“才一顿?这就是罩着我的诚意?”
虞悠悠觉得不妥。
“铜板可从来没被饿过。”
秦凤鸣一脸委屈。
驾车的殷柩听不下去了,连忙帮忙,“大娘子,你就别逗公主了,铜板可比我还金贵呢。”
虞悠悠撇了撇嘴,“瞧瞧,刚撮合成你俩,这可就狼狈为奸上了!”
“哎呀,皇婶,别说那么难听嘛,这叫夫唱妇随。”
秦凤鸣一脸娇羞。
“好一个夫唱妇随!”
一直沉默不语的殷子衿,突然开了口。
马车内突然寂静的可怕。
“既然如此,就饿上那条畜生十顿。”
殷子衿面无表情的吩咐,“殷柩来执行!”
“啊……皇叔!讨好皇婶也不用如此六亲不认吧?……”
秦凤鸣瞬间炸了锅。
驾车的殷柩贼笑起来,他家主子总算开窍,也能开其玩笑了,“是主子!”
虞悠悠打了个寒颤,这哪里是讨好她,明知她是逗着丫头,还故意当真。真不知他是无意装不懂,还是有意为之。
一路上听着秦凤鸣叽叽喳喳和殷子衿吵个没完,当然,都是秦凤鸣一个人在吵,殷子衿很少应承。
她昨夜熬的实在是太困了,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等醒来,便回到了宫内的‘青竹小居’。
这几日出宫,可是吧青梅和秀禾在家郁闷坏了,回来就喋喋不休个没完。
虞悠悠为了躲清静,只能趁着吃罢饭的功夫,不得已闪进了殷子衿房内。
“相公,要不在对弹一局?”
在修剪盆景的殷子衿闻言,挑眉,“娘子这是主动邀约为夫吗?”
“不弹拉倒!”
虞悠悠撇了撇嘴,准备转身离去。
殷子衿却喊了一声,“且慢!为夫可否邀娘子对弹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