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是覺得我沒有辦法解決,需要你像今天這樣自以為是地參與進來,不惜冒著獻身的危險也要來幫我嗎?」 紀明陽轉身面相她,沉步朝她步步走近:「那我要是不來呢?你又打算怎麼辦?」
「我知道你會來的」,陳暻氣勢不減地應回去:「就算你真的沒來,我也提前聯繫了楊叔和婉寧。」
「他們收到消息能做什麼?你知道姜燁是個什麼樣的人嗎你就過來!」紀明陽的臉因為語氣的激動逐漸爆紅:「陳暻,你不覺得你太自以為是了嗎?」
「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紀明陽。」
陳暻也莫名來了氣:「這周圍到處都是明晃晃的證據,先不說姜燁到底會不會冒著被關進去的風險,真的做出出格的事情。我也就身體素質差了點,好歹也是拿過市格鬥賽銀獎的人,真要論起來,別說是姜燁那體格,你來和我打我都不一定會落下風。」
「行啊,那剛才他碰你的時候,你怎麼不一個抱摔給他扔地上呢?君子協議嗎?你還讓他一步?還是終於擔心起了自己的身體不適合劇烈運動了?」
紀明陽深吸了口氣,冷笑一聲:「早知道你會惹出來這麼多麻煩,早在一開始我就應該把你關在別墅里,哪裡都不准去。」
陳暻愣住了,盯著他的眼睛難以置信:「紀明陽,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
可說這話時,他像是忽然暴怒,眼中分明布滿猩紅,不見一絲理智:「我一開始就不該幻想著還能跟你重開始,我應該把你困起來,綁起來,讓你一輩子都離不開我……」
他說著,語氣卻逐漸削弱,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話有多麼荒誕自私,漸漸沒了聲響。
兩人僵持良久,紀明陽忽然轉過身,煩悶地低頭雙手揉了揉臉:「為什麼就不能乖乖地聽我的話呢?從認識你到現在,我從沒對你說過一句謊話,我保證現在能給你絕對的保護和忠誠,你不需要想那麼多,只要聽話地待在我身邊……」
陳暻終於聽不下去,抬手一把巴掌朝著紀明陽的臉扇了過去。
啪!
「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紀明陽越是逃避,陳暻反而越慌亂他真的做過什麼極端的事,繞到他面前認真看向他:「紀明陽,你看清楚,我現在是你的戀人啊,你幹嘛一個人消極得不行,給自己一些莫須有的壓力,和我坦誠一點有這麼難嗎,我又不是不相信……」
啪!
「你現在倒是有臉說不喜歡了。」
她的臉色陰沉,感覺胸口悶著一股氣,發泄不出來:「接著說,讓我聽聽你還有什麼瘋話。」
紀明陽沒料到她突然的動作,驚得渾身一抖,伸手準備把她推開,卻被她鬆開唇又打了一巴掌,反手被推進了沙發里。
陳暻毫不客氣,又朝著他另一側臉上落下一巴掌,忽然掐死他的脖子朝著他的唇直直地咬了下去。
陳暻一邊反手鎖上門,一邊緩緩朝著紀明陽走來:「剛剛不是還在擔心我搞不定姜燁嗎?你怎麼不站起來試試。」
紀明陽被那一巴掌打得偏過了頭,保持著姿勢安靜了許久,轉頭看向她時,眼底已經蓄滿了水光,卻倔強地埋下視線點頭:「打吧,再怎麼打我也不會改口。」
「我反悔了,我不想和你談什麼戀愛」,紀明陽忽然對著她嗤笑一聲:「我不喜歡在外面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的女人。我現在是你們陳家的金主,立刻給我滾回家去,哪裡都不許再去……」 紀明陽試圖從沙發上坐起找回平衡,卻再次被陳暻重重地推手壓回去,狠狠卡住了下巴:「張嘴。」
陳暻冷眼看著他不願與她對視倔強模樣,拿起桌上那杯不一般的酒含進嘴裡,低頭直直地朝他吻下去。
紀明陽感受到陳暻正將那冰涼的酒精逐漸運到自己唇中,忽然猛地意識到酒里藏著些不一般的東西。
然而為時已晚,陳暻一邊扯開他的領帶,一邊將酒全數灌進了紀明陽的喉嚨里。
一吻結束,為了防止紀明陽再說出什麼煞風景的話,陳暻直接用領帶勒住了他的唇,迫使只能咬著領帶發出幾聲抵抗的嗚咽。
紀明陽哪還有時間抵抗,那杯要命的酒開始發揮作用,折磨摧毀著他的神智,讓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變得燥動難忍。
他眼前的視線都逐漸變得模糊,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幾年前也有人試圖用這樣的一杯酒,將他的神智步步摧毀,他那時帶著最後的理智劃破了手腕換來清醒,但這次,將它送過來的變成了自己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
熱流逐漸朝著本能的方向涌去,理智在與之對抗爭鬥,吵得他的腦子一片混亂,額上在痛苦煎熬的時間中滲出豆大的汗珠,聲音卻被嘴角勒緊的領帶封鎖。
一切的喧囂在陳暻的膝蓋頂上那處的時候消散殆盡。
「你就是個變態啊,紀明陽。」
陳暻掐著他的脖子,尾音輕蔑:「被我這樣綁著都能興奮起來,你怎麼有臉說不喜歡的?」
紀明陽的理智徹底崩碎,眼裡只剩下了最原始、野獸般的欲望,想要行動的手卻不知什麼時候被陳暻反綁在了背後。
紀明陽也僅僅只是清醒了一瞬,陳暻當著他的面,近乎完全地將兩人的魂靈相融的時候,他早已無法再冷靜思考,難以抑制地扯出一聲的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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