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若岚淡淡说道“檀木有灵,年代愈久愈有灵气,逢契机自生神智。千年檀木难遇,生了神智的灵偶更是难遇。”
“哼,知道的还挺多。”
王大花多留意了离若岚几眼,从上到下一番打量,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崔珏不着痕迹地将离若岚挡在身后,张口质问王大花,“这里什么情况?刚才的刀枪又是怎么回事?江青不是派你来盯着这里?你叛变了?”
一连四个问题把王大花问得来火,气得在原地直跺脚,“崔珏你是不是糖吃多了老年痴呆?你才叛变了!你全家都叛变了!”
“那刚刚我们才进去,一柄大刀就直接砍下来了,别说跟你没关系!”
袁庆野抓住机会立刻接话,刚说完就被王大花瞪了一眼。
闹归闹,平静下来,王大花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手,教室里又传出动静。
很沉重的脚步声,拖着刚才的花樱枪,脚步声冲着插在墙壁上的长刀走去,拔下长刀,就拖着花樱枪和长刀走到了门口。
停下。
走廊上的光线并不清晰,但足够看清站在教室门口的人。
是个年纪不太大的女孩,面容精致,骨相带着几分英气。
她脸上画着戏妆,身上穿着戏服,浓妆艳抹,头戴羽冠,两根长长的翎羽垂在她身后。
女孩个头很高大,目测将近三米,一只手握着花樱枪,另一只手握着长刀,面容平静地面对着所有人。
唯一特别的就是,她的眼睛中只有眼白,没有眼球。
“她是……”
崔珏看了面前的女孩一眼,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你还记不记得她?1937年,七月份,就在陵城。”
琥珀色的眼睛微微垂下,崔珏想了很久,才从记忆深处找了一个名字。
“凤鸣楼。”
“这名字听着像唱戏的。”
袁庆野看向王大花,好奇问道“你主人是个唱戏的?自己名字挺好听,怎么给你起个王大花?”
王大花使劲儿剜了袁庆野一眼,身形一闪,转眼来到袁庆野和周天面前,还没等两个人反应过来,直接把不知道从哪儿找出来的抹布塞进了两人嘴里。
袁庆野和周天惊恐地用手使劲儿扣嘴里的抹布,趴到旁边不停地干呕,还是驱不散嘴里那股臭味。
周天一边吐一边委屈巴巴的抱怨,“是我师兄说的又不是我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王大花精致地拿着小手帕擦了擦手,语气傲娇,“让你们嘴贱。”
“凤鸣楼魂魄早就已经不在了,现在站在这儿的,应该是她的执念。”
崔珏顺势靠在了走廊的围墙上,手插在口袋里,一身慵懒,看着教室门口形如傀儡的凤鸣楼,“几十年了,居然都没有散掉。”
“执念不散,可能就一直出不去。”
离若岚看向凤鸣楼,目光微凝,随后又询问崔珏。
“她主人,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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