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润鹤不停地自责,嘴里也不停絮叨着,“要不我出去找找赵管事吧?他年纪也不小了,腿脚还不方便,我顺便看看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赵管事没回来本来就够让人揪心了,你再出去,那不是让大家伙儿更急吗?”
老班主突然开口,“老实待着吧,赵管事比你们见事多,估计找人问情况耽误了。”
“再等等,再等等……”
老班主这么一说,也没人再吭声了,后院里又陷入了沉寂。
过了没多久,突然有两个小徒弟从后面跑过来,累得气喘吁吁。
两个人指着最后面的柴房,上气不接下气,“师……师父!”
老班主眼睛一亮,“是赵管事回来了吗?”
“不……不是!是柴房!”
其中一个小徒弟说道“柴房里面有人!是四个女的!”
这么一说,立刻掀起一片哗然,那些小徒弟和弹乐器的都在小声议论,像是蚊子嗡嗡一样,吵得老班主头疼。
随着他使劲儿一拍椅子,又全都安静下来。
“鸣楼,润鹤,你们两个带两个师兄弟去后头看看,要是真有人,带到我跟前儿来。”
“是,师父。”
凤鸣楼和陈润鹤挑了几个身板壮实的师弟去了后院柴房,以防万一,所有人手上都拿了家伙事儿。
到了柴房门口,门还开着,里面堆好的柴火乱了一部分,墙角的一堆稻草里,隐约能看见有人。
凤鸣楼刚要上前,陈润鹤伸手挡了她一下,接着自己走上前去,也没叫一个师弟。
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借着手上的灯火才看清里面是什么人。
四个穿着学生服的女孩儿瑟瑟抖地躲在里面,全都脸色苍白,瞳孔都有些涣散,头乱糟糟的,身上有些地方甚至还沾上了血,其中两个的衣服也散乱不堪,她们紧紧抓着自己的衣领,脸上挂着泪痕。
陈润鹤立刻别过脸去,朝后喊了一声,“鸣楼,你过来看看吧,是四个学生,好像受伤了,我不太方便。”
凤鸣楼闻言上前,看到确实是四个学生,立刻丢掉了手上的棍子,抬脚走了进去,在四个女孩儿面前蹲下。
“你们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外面出了什么事?”
听到有人询问,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一些的女学生回过神来,盯着凤鸣楼看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询问,“这里是……哪里?”
“袭庆园。你们是从哪儿进来的?”
“我们被那些鬼子追,跑进了一条小路,从一扇很小的木门进来的……对不起,我们实在太害怕了!外面那些……那些鬼子根本不是人,他们把人都杀了……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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