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白皙细嫩,冰肌玉骨。
换在以往,是很让林红迪心动的,没男人不爱这样的手。
可是他在主持人引导下去握这只手的时候,居然止不住地心生害怕,会回忆起被她单方面殴打时的疼痛和压迫感,手指头都在抖着,他没敢多握,轻轻握了一下就缩回手。
林红迪终于忍不住问:“你……力气为什么这么大?”
“天生的。”
盛骄不用多说狠话。
刚才三局比赛,就是最干脆利落的回击。
从一开始,林红迪就判断错误。
盛骄不是灵活敏捷型的选手——她的度当然可以很快,但她不喜欢那么打,她即使用剑用的也是大开大合式的重剑,不斯文优雅,而是粗暴又凶猛。
君临天下的皇帝,要收拾一个大臣,直接寻个由头拉出来砍头就是了,皇子斗法,也是做出功绩来,比文拼武,有来有往,盯着后院一亩三分地,借妻妾去使坏,也许可以达成同样目的,但还是那句话,盛骄不爱这么干。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盛骄也不会自视过高地,认为自己在为女性争光——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素质和能力是越人类的,从某程度上来说,她是另一种生物。就像他们仗着权力优势,用上位者的目光去为她们打分,规训一样,她也是降维打击。
喜欢丛林法则,那不好意思,那她就是食物链顶端的存在。
盛骄走下擂台,对台上的手下败将丧失兴。
林红迪盯着她的背影,看到自己理解不了的现象,竟感到一股不可名状的恐怖。
………
台下,周羡和封梵笑肩并肩地坐着,犹有余悸:“妈惹,她好恐怖,等会打游戏我要是去抓她,她生气了会不会直接线下暴打我?”
正在喝可乐的封梵笑:“……不会吧!”
“女人都是很情绪化的。”
周羡肯定地道。
“是吗?”
封梵笑不爱讲八卦,回应得也很冷淡。
“其实我没交过女朋友,主要是我妈。”
周羡列举了一些他妈在家里闹情绪的例子,说到口干舌燥之际,他终于想起来问前辈:“梵哥你呢?好像很少听你提到阿姨呢。”
“我妈……”
封梵笑迟疑了一下,思索起了这个亲戚的含义:“她工作很忙,我一年也见不到她几次,你要说情绪化的话,可能就是她高兴了多给我打点钱,不高兴就少打点吧。”
闻言,周羡立刻脑补出了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小可怜儿形象。
不过做他们这一行也不会缺钱。
在打职业前穷是穷点,但技术摆在那,他们能打的单别人打不了,去做陪玩的话收1ooh都是很轻松平常的事。有一次他在休假时接了个五陪单,把对面一个99连胜的队撞碎了,对面直接问他是哪家陪玩店里的,开三陪价格叫他跳车,上对面的车去当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