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二?字用得微妙。
鄧氏沒再說什麼?,又與她說起另一件事,「你們夫妻成婚至今,真正?行房只有兩?次,為娘不是催你,只是擔心?你們是否還有錯娶錯嫁的心?結?」
婚燕爾,只行房兩?次,的確有些說不過去,寧雪瀅臉上發燙,解釋道:「每次行房,兒媳下面都會。。。。。。都會泛腫,經不住。。。。。。郎君的。。。。。。」
最後幾個字,她羞於出口,徹底耷拉下腦袋。
剛成婚的女?子,羞赧在所難免,鄧氏摟住她笑?著拍了拍,也未想到自己的長?子如此。。。。。。能行事。
「為娘明白了,世子年輕精力充沛,在那事兒上未免把持不住,又威猛強壯,讓你受苦了。」
威猛強壯?
寧雪瀅靠在婆母肩上,覺得這話一語雙關。
沒想到自己奔四的年紀,還能逗羞兒媳,鄧氏忽然覺得暢快,抱著寧雪瀅沒有鬆開,有種得了半個女?兒的欣喜感。
衛湛要赴一場夜宴,與寧雪瀅叮囑夜裡不必留燈,便乘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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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在散值回府的路上,季懿行與父親說起剿匪的事。
刀劍無眼,季朗坤一改之前的態度,握了握兒子的手,「沒什麼?岔子,兵部會通過你的申請。此番務必護好自己,別逞強。為父和?你娘會每日掛牽。一定要平安歸來。」
父子二?人很少有溫情脈脈的時候,季懿行故意露出吊兒郎當的一面,長?腿一敞,坐無坐姿,「禍害遺千年,孩兒在爹爹眼裡就是個禍害,所以放心?吧。」
「胡說八道。」季朗坤被氣笑?,略顯孩子氣地?杵了杵兒子的胸口。
回到府邸,兵部尚書也剛好派人送來口信,准許了季懿行的申請。
剿匪不容耽擱,不日就將啟程。
夫妻二?人擔憂又悵然,當晚全府圍坐膳堂,吃了一頓團圓飯。
自錯娶一事後,府中雞飛狗跳了二?十多日,此刻和?和?氣氣的氛圍,引起眾人諸多感慨。既有感慨,少不得酒水催化。
杜絮陪在一旁,也被勸了幾盞。
看著醉醺醺的家人,季懿行又飲了數杯,卻毫無醉意。
一趟來回五個月左右,莫不是要將「心?結」擱置百日之久?
待春日歸來,黃花菜都涼了。
握緊酒盞,他抿唇一笑?,又為父兄斟起酒,「來,別停啊。」
更闌人靜,後院的呼嚕聲此起彼伏,季懿行走出房門,眸有厲色,嚇退了一眾家僕。
沒有老爺的指令,僕人們根本?不敢頂撞三少爺。
而杜絮躺在床上,任憑如何催動內力都無濟於事,既不能動彈又發不出大?的聲音。
狗東西,給他的酒水動了手腳。
事出反常必有妖,杜絮隱隱猜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