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了规矩,它不属于你了。旋即又一个巴掌甩去。
朱敬堂有些福的身躯竟然原地转了一圈,趴倒在地,嘴角溢血。
林源冷冷说道: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明白了吗?
经此教训,朱敬堂认清了局势,一路上倒是乖张了许多,随着他们几人来到了一处客栈。
客堂之中,典武常衫莫凌霜三人已久候多时。
典武见朱敬堂面上如丧考妣,嘴角带血。
连忙责怪道:不是让你们好生将人请过来吗?怎么这般模样?
几人不语,乖乖立于一旁。
张烈目光却如同恶鬼一般盯得朱敬堂浑身直毛。
典武手一摆:来来来,朱城主,请上座!
朱敬堂定睛一看,是衍启学院的人,心里逐渐有些忐忑。
就连在位置上,屁股也只坐了一半。
典武继续恭维道:朱城主,我几位师弟若有得罪的地方,还望见谅!
朱敬堂连忙抱拳:不敢,不敢!
那闲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我乃衍启学院春宫真传弟子,典武,今夜找你,是有些话想问你。
此期间,常衫一直盯着朱敬堂。
当朱敬堂听到衍启学院四字,眼帘一挑,眼球抖动,显得有些心虚。……
当朱敬堂听到衍启学院四字,眼帘一挑,眼球抖动,显得有些心虚。
常衫凭借多年追缉犯人的经验,断定朱敬堂心中定然有鬼。
近来,这丹城内,是否有接待过一位特别的人?
朱敬堂沉默半晌,反问道:典武大人,所谓特别的人,指的是?
一旁的张烈大怒:还敢装蒜,要我说,先打他几百拳,再问也不迟!典武连忙抬手将其拦住,劝道:朱城主,我们既然来了,就表示我们知道了一些事,你若是再隐瞒,可是有些不识了啊!
一旁的常衫则警告道:我想连襄的朱氏应该还没那个胆量敢得罪我衍启学院吧?所以,下何必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冒险呢?你若是为此遭了罪,你觉得他会打入衍启学院,为你出这口恶气吗?
朱敬堂闻言,压低声音说道:衍启学院有过规矩,不得插手俗世之事,更不得滥杀无辜,尔等此举,是坏了规矩,也是坏了学院百年的好名誉啊!
典武则回道:没错,学院是有定下规矩,但如果事关我院真传弟子,那么,即便是将你就地格杀,恐怕朱氏上下也无人敢多言吧?
什么?真···真传弟子?朱敬堂惊慌失色,连忙起身道:我只是救了一个人,没有真传弟子什么事啊!
典武忙问:救人?救谁?
三月前,我接到族内密令,出城迎接一位贵客,此人自称‘铁碎岩’,实力深不可测,但他身受重伤,要在此丹城内静养,如此而已啊!
朱敬堂一脸无辜的看着众人。
此时众人,已将铁碎岩一名,牢牢记于心中。
因为此人,十有**就是与肖望明一战的人。
他也身受重伤,想来在肖望明手中,也没讨到什么好处。
底下林源突然追问:除了他可还有其他人?比如一个身形不高,约五六尺,面相丑陋,名叫土仆的中年男子?
朱敬堂摇了摇头,哭丧道:在下也只是收留了这么一人,真传弟子若是出事,诸位可不能错怪我啊!
典武继续问:此人如今是否还在城中?
十天前已离开,观其离开的方向,似乎前往卫晋帝国去了。
姬安愕然抬。
想不到兜兜转转,一切又将回到他们姬氏身上。
典武将视线转向了姬安。
众人一下陷入了沉默。
半晌后,朱敬堂弱弱的问道:诸位,该说的和不该说的,我可都说了,我可以离开了吗?
典武看了他一眼,点头道:那就恕不相送了,朱城主。
所有人愕然看向典武,就这么轻易放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