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等在屋里,司琮也进去后乖巧叫人,分寸拿捏进退得宜。
奶奶见到司琮也就眉开眼笑的,直夸他长得尊,爷爷可能是看出什么,眼?神无声?审视着他,司琮也感受到,不卑不亢由着爷爷检查。
刚才在外面见到司琮也,覃关就感觉到他今天有些不太一样,不是平常随心所欲的样子,整个人显得特稳重?成熟,之前在覃关面前耍的无赖幼稚统统不见,简直和她不像同龄人。
就,
还挺反差。
挺能唬人的。
总之一顿饭吃得算融洽,知道他们要回京北,吃完饭奶奶就开始给他们装东西留着路上吃,覃关跟在一边帮忙。
“琮也。”
老人苍老浑厚的声?音响在耳畔,拉回司琮也放在覃关身上的思绪。
“爷爷。”
他淡笑着:“您叫我阿南就成,我家里人都?这么叫我。”
一个称呼,一句“家里人”
,要表达的意思已经清清楚楚摆出来。
覃爷爷一辈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凡农民,没什么太大成就,但看人很准,在他眼?里司琮也再沉稳终究是个十八九的孩子,心里琢磨的那点?小?九九,他都?知道。
“我们幺幺回去这一路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有覃关陪着还省得我回去无聊。”
覃爷爷倒杯热茶给司琮也:“幺幺性子有点?儿冷,其实是个热心肠,特知别?人情,谁对她一点?儿好她就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一老一少坐在客厅,身后就是厨房,在司琮也的角度能看见厨房小部分情形,覃奶奶在打包整理东西,问覃关这个拿不拿,那个带不带,覃关说不,然后覃奶奶三两下装好。
他默默看,静静听。
在她长大的地方和她最亲近的人聊天。
覃爷爷叹口?气,慈爱又感慨:“幺幺从小跟在我和她奶奶身边,跟我们感情最好,我们不要求她怎么样,她高兴就好。”
“这孩子啊,从小吃太多苦了……”
……
告别?爷爷奶奶,覃关就和司琮也开车回了京北。
注意到司琮也打了?两?个哈欠,覃关问他:“你昨晚没睡好?”
“没睡。”
司琮也单手旋开路过商店买的咖啡,灌了?两?口?提神。
其实不困,大脑还处在亢奋状态,就是哈欠停不下来?。
“没睡?那你一整晚都在干什么?”
“想今天跟爷爷奶奶见面的事儿啊,第一句话说什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