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純彎了下唇沒有繼續回復。
和靳渺加上微信這件事算是一個烏。
大二那年應純因為一場事故住院,那次休了一年學,等到快出院的時候,病房裡轉來一個急性闌尾炎的小姑娘。
應純住院當時被安排進了市醫院頂尖的VIp病房,正是沈鬱濃的手筆。
當時市醫院這樣的病房空間資源極度緊張,那小姑娘的家裡應該也是在舟廷有頭有臉人的家庭,能安排進VIp病房。
小姑娘家原本也是想要個單間病房,但那個時候騰不出來,因為應純快出院,小姑娘的家人問她能不能先讓她家小孩子和她住一間,應純答應,所以就轉來了這間病房。
沈鬱濃當時還因為這件事問應純,為什麼要答應讓別人住進來。
應純特別平靜看向對面男人情緒複雜的眼睛,只是說了一句。
沈鬱濃,我不需要多餘的關心。
你放了我吧。
後來小姑娘手術醒來,見隔壁床的應純,麻藥勁未過神情恍惚地喊了一句漂亮姐姐,應純忍俊不禁。
後來應純出院前夕在小姑娘的請求下拍了一張照片。
她記得小姑娘叫靳渺。
照片上應純的氣色並不好,頭頂戴了一頂帽子,頭髮的長度將將及耳。
後來應純作為學姐對接這一屆的大一生,當她收到對接生的名字叫靳渺時還以為是同名同姓的巧合。
後來聊著聊著,應純發現靳渺正是當年和自己有緣分的小姑娘,或許是久別重逢太過令人驚喜,應純也感慨了許久。
再次見面,兩個人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想到這,應純笑了一下。
風斂起她碎花長裙的裙角,蹁躚的似乎要給這朦朧的午後陽光再添一層質感朦朧的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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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逸嘉剛把車泊到停車場,靳渺就已經迫不及待地下車去東門簽收她的盲盒——
剛剛快遞員剛給靳渺打電話,他們剛從東門進來,快遞員就通知靳渺過去取。
靳逸嘉透過車窗玻璃看向蹦得比兔子還高的靳渺,有點忍俊不禁。
果然人遇到喜歡的東西,都不會嫌棄麻煩。
不遠萬里,不計代價,不辭辛苦。
心裡彈出來這句話,靳逸嘉唇邊的笑淡了幾分。
他下車打開後備箱,盯著一箱子的書,失笑著搖搖頭。
然後在心裡又重複了一遍。
格外認真,像不止說給自己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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