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灯安静地听着,想到更为久远的一些密语,问她,“你以前喜欢的那个男孩怎么样了?”
“哪个?”
“……初中那个。”
“哪个学期的?”
姜迎灯失笑,说算了。忽然又有些羡慕这些善变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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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燕城忙完工作,姜迎灯休息了还没几天,周暮辞约她去动物园玩。
她惊得矢口拒绝。
“我去过了。”
“去过不能再去么?”
周暮辞不以为意。
姜迎灯说:“跟前男友去的。”
他也愣住,随后就闷不做声了。
“水族馆呢?看看海豚表演。”
姜迎灯不说话。
“也跟前男友去过了?”
“没。”
周暮辞笑起来:“去玩玩啊,天天待家里无不无聊。窗帘一拉,哭哭啼啼看电视,还不如出来晒晒太阳。”
姜迎灯想了想,“看话剧吧。”
“看什么。”
周暮辞问她。
“枕头人,马丁麦克多纳的暗。黑。童话,丽南山的美人,直面戏剧的代表作,青蛇,法海和小青的爱恨情仇,你挑。”
周暮辞最终挑了一个:“青蛇,没文化隔阂,我能看得懂jsg。”
虽然都是文科生,在迎灯面前,他却总自嘲缺少内涵。
这一出戏姜迎灯很喜欢,但这回却看得兴致缺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下了点雨,心情阴翳。一部好的文艺作品会让人产生巨大后劲,然而走出剧院,听周暮辞讲了两句笑话,戏里的惆怅就烟消云散了。
他天生积极,开朗向上,对人的情绪有感染力,兴致勃勃和她讲法海,姜迎灯听着,心里太多的想法想交流,却在此刻前所未有的安静。
她走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