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绒看她耷拉脑袋便想笑,她伸手比出一个小框样,“你的小像,据说,你是我嫂嫂。”
“不是,坚决不是,”
龙可羡一愣,严肃地否认,“我还未成亲呢。”
“不是什么?”
阿勒从外头走进来,自然地抚了下龙可羡后颈,收手时还捏了捏那截月弧,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意思,“谈什么呢。”
龙可羡震惊,飞快地看了眼司绒,脸颊立刻浮红,连带眼眶也红了一圈儿。
“哦,忘了。”
不能摸。
阿勒短促地笑一声,连装都不装,浪劲儿已经搔到人心口了,贪欲毫不遮掩地敞露给龙可羡。他把司绒拎到一旁:“斟杯茶给哥哥。”
自个儿挨着龙可羡坐下,把她的指头放到鼻尖轻嗅,露着虎牙,像是随时都想咬破她的皮,吮掉血,舔得干干净净,然后用力地欺负她。
“我我我我我,”
龙可羡想抽回自己的手,还想把耳朵罩个严实,更想捂住眼睛不要看他,我了半日干脆换了个座儿,挪到另一边,挨到司绒身边去,认真地说,“我喝茶,我要坐这儿。”
你他娘的……
司绒才从这一幕中抽出神来,她不敢置信地指一记阿勒,看他简直就像看挑唆人动情的浪子,再看龙可羡,就像看一只被坏蛋勾得七荤八素的兔子。
龙可羡是真纯呐。
阿勒是真坏胚啊。
司绒拉着龙可羡的手腕,把茶壶移过去给阿勒:“唤我斟茶?惯的你。”
阿勒看着司绒,心想又是一个被小骗子吃死的傻蛋。
此时封暄安排完几件要务,一进屋发觉司绒左手边坐了人,右手边也被占了。
阿勒这人精,瞟了眼封暄的神色,趁机拉起龙可羡就往外走,司绒拉不及,只能看着坏胚牵走兔子,兔子耳朵红透了,隐约有几句什么——
“骗人的乐子……”
“那有什么趣,我教你……”
“你就会咬,我不要再学了……”
“……你不喜欢?”
“……喜欢。”
“那还学么?”
“学……不,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