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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3 章 番外05cp线(第1页)

张家五世相韩,门庭显赫,深受韩王君恩。

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随着韩国国力江河日下,张家也逐渐没落,远离了韩国政治中心,甚至搬离都新郑,来到亳州偏居一隅。

张辞比阿兄小许多岁,出生在张家最没落的时期,父母早亡,门楣衰微,只能依靠尚未及冠的阿兄一人来撑起偌大的家业。

其实也没有很偌大,不过就是一处富贵宽阔的宅院,几十间粉墙朱瓦的房屋,三百多名训练有序的僮仆和一个总是让张良操心的弟弟。

和张氏先祖时期的富贵相比可差得远了。

所以张良一直努力读书,□□之策企图重振张氏先祖辉煌,振兴韩国。

但张辞觉得他的努力没啥用。

张家门楣的落败和韩国国力衰弱有点关系,但不多。分明就是韩王自己远离忠良,亲近佞臣,韩王连韩非子那么睿智博学的大学者都不屑一顾,更何况尚且年轻的阿兄呢。

这么简单的道理,连自己都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一向聪明的阿兄就是看不清呢,张辞想不明白。

后来到了秦国后他才知道,这叫“只缘身在此山中”

韩非子出门游学,拜师荀子,是政治不得志心灰意冷之下的决定,韩王巴不得他离开韩国,这样就不会有人再在朝堂上唠叨什么变法之类的言辞,他也好继续心安理得地醉生梦死下去。

但韩非好歹还占着一个韩国公子的身份,韩王这人好面子,所以韩非子刚离开韩国不久时,韩王曾派人给韩非子送过一次生活费。

就这一次。

却有一个改变韩国命运的机会出现在韩王眼前,可他没有珍惜。

那时候韩非子已经成功拜师荀子,他们在邯郸居住了一段时间,韩非心情低落,思念故国,荀子离开稷下,又对赵王失望不已,赢政姜珂嬴嘉年纪尚幼还都是小孩。如果韩国使者这时候好话说尽,是真的有可能会邀请到韩非荀子来韩国。虽然邀请不来姜珂,但至少可以留下一张感情牌。

不过使者选择在大庭广众之下让韩非子离姜珂他们远点,并三百六十度全死角地当面批评了几人一番。

真勇士从不背后蛐蛐别人,都是当面开大。

就连荀子都少见地生气了。

老夫最小最贴心的弟子,自己未曾批评过,还轮得到你一个它国使者在这里指手画脚?

如果你惹到韩非子,他有口疾,会在之后写文章批驳你,但如果你惹到荀子……

那么恭喜你,踢到世界上最坚固的钢板了。

毕竟荀子可是能以一己之力辩驳稷下学院全部学者的大师,而且对面那些学者也都非等闲之辈。

反正故事的结局就是这名使者被骂得很惨,惨到当年只有九岁的小嬴政心里都闪过一秒对于这名使者的同情,不多,也只有一秒。

这也是小嬴政第一次感受到荀子的真正实力。

真的很强。

而且荀子是位儒家大师,学富五车,说话不像军营里的某些武将士兵粗俗直白,言语之间看起来文绉绉。引经据典,典故颇多,一看就很有文化,实际都快把这名使者骂得狗血淋头了。

但使者文化水平不高,没听出来荀子的话外之音,以为是在夸他,还连连点头附和呢。

就这样,韩王将韩国最后一次能增强国力的机会给断送了。

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张辞这时才刚出生,张良也才不过五岁,他们所知道的所有信息都是听别人说的。

张辞年少时,先是他的父亲努力想要兴盛张家,随后阿兄继承父亲遗愿,并同样为此为之努力,虽然父子二人已经很努力了,但显然努力的效果不大,张家和韩国非但没有兴盛,反而更加走下坡路了。

张辞从小就体弱,再加上在张良的叨絮下总是担心已经处于穷途末路之际的韩国,心思太重,忧思过虑,身体就更加不好了。

幸好张家还有些家底,让他不至于像那些街巷里闾之间的黔一样无钱医病。

张辞十三岁那年,他担心的事情终于生了,韩国被灭,韩王和宗室大臣们一同坐着囚车要被俘虏至秦都咸阳,接受秦人的审判,虽无性命之忧,但为奴为婢,卑躬屈膝,败身辱国,对于那些平日里锦衣玉食高高在上惯了的肉食者们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但这些和张家都没什么关系,这些年来他们兄弟二人身居亳州,远离韩国政治中心,在秦人眼中不过是早已门庭衰败了的破落人家罢了,不值得专门为他们准备一辆囚车。

张辞也是这样想的,眼看秦人军队进入到亳州,这里的毫升贵族们无外乎两种结局,要么被侵吞大半家财,为秦所用,要么彻底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张良很有远见,他不想让张家消失,但也不想被屈居于秦人之下,于是决定卖掉自家祖宅和这三百来名僮仆,急需钱财,待寻到时机再招募勇士为韩报仇。

张良自认为做得很隐蔽,但没想到秦人居然这么有远见,连在亳州这个犄角旮旯里的他们兄弟二人都能给翻出来,然后被一起送上囚车,拉到咸阳。

在去咸阳的路上,张辞自认为自己是特殊的,或者阿兄是特殊的,自己是因为他才得到优待的。

别人都是豆饭藿羹饮凉水,多人共用一辆囚车,囚车上的木材粗糙起刺,那些没受过什么苦的宗室子弟们皮肤娇嫩,刚一触碰到车体便被上面的毛刺刺得皮肤红。

可押送俘虏的士兵会给他们兄弟二人柔软的棉垫,偶尔餐饭中还会有肉。

即使得到特殊待遇,然而路途奔波,临到咸阳时张辞还是病了。

他这次病得很严重,起高热,整个人忽冷忽热的,思维涣散,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难受,张辞有预感,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了。

他迷迷糊糊记得自己和阿兄分开,然后被关到一间单独的牢房,接受病痛的折磨,等待着死亡的来临,最后昏了过去。

然后生存的希望比死亡更早降

临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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