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县衙放出消息,李府灭门惨案,已经告破,案犯也已经伏法了,正看押在大牢,待禀报上峰,等上峰批文一到即可菜市口问斩。
一时间,很多人都问,凶手是何人?衙役们传出的消息,凶手是李有福儿媳祝氏的表哥,因与祝氏有私情,被李有福父子撞见,恼羞成怒,便杀了李府全家。
一时间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王毛仲和几个亲信,微服走在街头巷尾,头戴斗篷,逢人群就停下来听听。
“她这个表哥,畜牲一样的人啊!真狠呐!”
“是啊!听说是先奸后杀啊!”
“啧啧,不是人!”
街坊邻居纷纷议论。
两天后,王毛仲把这几天的信息归拢一下。招来了所有的衙役聚会,大牛把酒菜摆好了两桌,就等着他说两句话,就可以畅饮了!
“兄弟们,我问问大家,近两日可听见什么?”
王毛仲先喝了一口酒,然后接着问。
“嗯,这个……”
大家想了想。
“一个一个说,特别是有人向你们打听案情细节的?要详细说。”
他提示一下。
“我到遇到了西门的黄员外,总是问东问西的,是不是有点幸灾乐祸啊?”
一个矮个子衙役站起身来说。
“我也是,昨天一大早,城北丰源钱庄的丁掌柜,就借机问我,说凶手的事情是否确实,怕我不告诉他实情,还给我两小钱花花!”
另一个年轻的衙役也说,接着他们一个一个把听到的、见到的都说了。
王毛仲暗暗记下了他们说的名字,只是不露声色……
深夜,城北丰源钱庄的后院厢房里,昏暗的灯光下,两个男人在对话:“大哥,我,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问稍胖的丁掌柜。
“别急,他们已经中计了,等过两天,风声平息了,你就可以出去了。”
丁掌柜得意地说。
“两天是几天?”
那汉子显然是等不及了。
“就两、三天呗。”
丁源捏了一粒花生米丢在了嘴里,边吃边说。
“唉,我要是早走,早就脱身了,就你太过谨慎了。”
汉子又是一阵埋怨。
“谨慎小心的好,要做就要做的万无一失。”
“好吧,那……家伙呢?”
他提示一下。
“早就扔到城门口河沟里了。”
“啊,那不安全,冬天河水一干了,不就都露馅了?”
汉子一看就是个老手。
“呵呵,骗你的,就丢在祝氏表哥住的屋后井里。”
他阴险地笑了笑说。
“那,那水还能喝吗?”
汉子“噗呲”
一笑,反问一句。
“去,管他呢?”
“大哥,你这嫁祸于人的本事真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