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怪乎她的招式,竟可与独孤九剑争锋!
“其实他也知道我在练张家枪法,几次都如同野兽一般,差点想要杀了我。
可不知为什么,他放弃了。
从那以后,他就每日酗酒。
竟连刹那枪,都不再碰了。
毕生追求的武道巅峰,他也是不再想追求了一样。
前些日子,他忽然带着我,来到了长安城外。
在一片草原,他的徒弟程勤之向他起了挑战。
那一战,是他最后一战。
他败了,也死了。
刹那枪也被观战的徐斌拿走了。”
说起北地枪王的死,张青显得极为为平淡。
就好似那不是她父亲,而是哪个阿猫阿狗一般。
“程勤之?鹰扬卫大统领程勤之?”
宁中则一听这名字有些耳熟,尝试的问了一下。
“嗯,就是他。”
说起杀父仇人,张青反而并无过多情感。
“那这些与你卖身葬父,又把枪王放在柴房里有什么关系?”
宁中则实在是想不透,张青说的这些与她现在所做的有什么关联。
“我要拿回那杆刹那枪!”
说到自己的目的,张青并无丝毫隐瞒。
面再无半分戚容,反倒是充满了坚毅,
“他不让我练枪,我便偏要练枪。
他恨我是女儿身,我就偏要证明,便是女儿身也能执掌刹那枪。”
宁中则这才恍然。
原来张青竟是想要以卖身葬父为名头,逼出躲在后面,拿走刹那枪的徐斌。
只是即便逼出了徐斌,她又如何能从这位梁王府教头手拿回刹那枪?
这个问题,宁中则没有问出来,张青也没有再说。
平复了心情之后,张青再度走到小院一侧练功去了。
宁中则百无聊赖,又不敢进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