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还上班的时候,好像都没怎么享受过这种待遇哎,你比我强的儿子。”
严松筠:“……”
俞知岁哈哈大笑起来,还开玩笑:“那我岂不是比爸爸都厉害?”
严太太冲她竖竖大拇指,“也可以这么说。”
严松筠:“……”
他常常因为脑回路过于正常,而觉得自己是他妈从垃圾堆捡来的。
吃饭的时候俞知岁本来想问严先生有什么事要说,但桌上其他人都都只说今天菜怎么样,一点都没有说正事的迹象,又不敢问,只在心里默默猜测兴许事情比较那啥。
她发现严家的规律就是这样的,小事可以在餐桌上讲,比如哪家的八卦,比如严松筠之前对廉价药的不成型的设想。但只要涉及的事情比较大或者比较正式,比如回老家祭祖这种事,一定要等吃完饭喝茶时才讲。
也许这就是属于严家人的仪式感吧。
俞知岁从嫁进来第一天就学着融入这种氛围,学得还行,它吃完饭就老实待在客厅没有上楼。
反倒是严松筠问道:“爸,不去书房吗?我也有事跟你说。”
严先生反问道:“是很重要的事吗?”
严松筠面上闪过一抹挣扎之色,犹豫片刻才道:“可能只有我自己觉得很重要。”
“那就在这儿说,放松点。”
严先生说完,准备泡茶了。
“试一下儿媳妇带回来的新茶。”
他这样说道。
俞知岁一听立马接话:“好喝的,茉莉花味很香,清甜回甘的。”
严先生笑着说好,同她聊起自己喝过的茉莉花茶里的绝品,严松筠却完全没有心思去听,坐在沙发的另一头用手捂着下巴在定定地出神。
茶香氤氲里,家庭会议正式开始。
严先生让严松筠先说,“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的,说吧。”
严松筠用茶水沾了沾嘴唇,眉头变得紧锁,“今天董事局会议,通过了停止生产那特真的决议。”
他的措辞是“决议”
,而不是“决定”
,意味着这项内容对于淮生医药来说,是一项非常重大的决策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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