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宴看着南知意疑惑的眼神,心虚侧身,压低声音咬牙道:“你别忘了,当初谁惹出的乱子,害的我差点跟阿知掰了。”
听到他翻脸无情的话,卓子御怒了,“好你个过河拆桥,我话给你撂这了,你不管我我就找小表嫂,我看你到底心硬还是腰杆子硬!”
“你敢找阿知,我……”
就让书研踹了你!
亓官宴话没说完,卓子御先硬气了,干净利落挂断电话,电话扭头打到南知意那里。
南知意躲开亓官宴抢手机的手,到一旁接电话。
卓子御倒没做出卖兄弟的事,只问她亓书研的喜好,亓官夏和老太太老爷子的爱好之类的问题。
俩人通话内容融洽,闲谈近况,聊了大概十几分钟。
南知意从卓子御的只言片语里,猜也能猜到亓官宴在她身上耍过什么小手段,故意晾着他,一声不吭回书房画画。
在她握笔前,亓官宴先讨好地为她拉开椅子,等她坐下后,殷勤捏肩。
“阿知,你别听卓子御胡说八道,我对你的心你是知道的。”
南知意撕开纸胶带一角,将素描纸固定到画架上,脸上毫无表情。
“卓子御哪里胡说了?你不就是最擅长装模作样,在我面前装抑郁难受,骗了我一次又一次。”
“没有装模作样,阿知,你知道我的病的,我难受的时候控制不住的,”
亓官宴嘴上叫屈,心里给卓子御狠狠记上一笔。
南知意握着笔,微微侧身。
侧眸看向亓官宴,他一手扶着她身后的椅背,一手撑在画架上,半屈着腰凑她身边。
身躯伟岸挺阔,松垮的衬衣领口里性感的肌肉若隐若现。
她扬了一下唇角,笑容幽深,握着笔的手慢慢抬起,笔头点在男人菲薄的唇上。
亓官宴不明所以。
笔头顺着他流畅的下颌线,缓缓经过喉结、再到锁骨下,继续下移。
画素描的笔围绕劲窄腰间的皮带金属卡扣周围绕着圈,力道不轻不重,却是薄薄布料下,每寸皮肤可以清晰触碰到画笔的力度。
男人无意间瞥到她胸口处日渐丰腴的白腻,握着椅子的手紧了又紧,呼吸有点不稳。
南知意点了点男人紧绷的小腹,红唇微启:“是这里难受的时候,控制不住身体犯病……”
“还是……这里?”
说着话,笔头用力戳了戳亓官宴的心口。
意思是:控制不住下半身,还是真的控制不了内心恶疾?
但归根到底,都一样,无一不是耍手段泄到她身上。
亓官宴神色不自然地拿走南知意手里的笔,打横抱起她,坐到她原本的椅子上。
深情表白,“宝贝,不管哪里,它们都只为你难以抑制。”
“是吗?”
南知意圈住亓官宴的脖颈,吻住他的唇,极尽温柔缠绵。
彼此呼吸交错,亓官宴叩着她的后脑勺,细细吮着娇艳的唇瓣,眼尾逐渐染红。
摸着凸起的孕肚手掌,不知何时托起她的臀,让她跪坐在他大腿上,恣意深吻。
他拥着软腰,南知意一手抚摸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老公,给我看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