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新婚夜极尽缠绵。
贪恋,欲望,温柔,偏执地将所有融为一体,占有欲作祟,他非要听到南知意主动的话才肯结束。
卧室里,一声声细碎而软糯的声音刺激着他兴奋的大脑,掐着细腰的手掌更紧几分。
“我、我是……你的,阿宴阿宴慢……”
他爱的,是他的,完全得到中意的小东西,他身心愉悦,而乐此不疲。
第二天,即便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他也没有伸手去接。
嗯……熬一整晚,确实有些累。
手机直接关机,亓官宴懒懒地抱着软乎乎的小娇妻,闭着眼心满意足地吻了吻熟睡的人,接着睡去。
俩人睡了一天,导致错过一场可看的热闹,隔天去亓官家老宅的时候才知道。
南知意和亓官宴临时领证,老太太是最后知道的,她欢欢喜喜地拉着南知意落座,没有什么跪下敬茶的规矩,她能给她端一杯茶就很高兴了。
“小知,”
老太太笑容亲切,喝完茶自己放回桌上,“小宴说你想晚些再举办婚礼,你到那个时候再给祖母按照劳什子规矩敬就行。”
“谢谢祖母。”
南知意的声音乖乖巧巧,老太太越看越喜欢,把提前准备好的礼物放她怀里,打开让她瞧。
“这个是我结婚时家里传下来的,留给书研一份,小宴的那份我就直接给你了。”
檀木锦盒扁平状,有小臂长,里头是一整套饰,项链镯子戒指和簪子,成色温润雅致,这么一整套羊脂白玉,即便在外头卖也是有市无价。
现在她身份是亓官宴的妻子,南知意没有推脱,大大方方收下。
亓官夏和亓官秋也都送上不菲贺礼,纷纷表示举行婚礼的时候,另外再给一份。
“祖母你太偏心了,表哥有,书研有,我怎么没有?”
谢恩愤愤不平,埋怨老太太。
一家人围坐在客厅里,谢恩手里还握着南知意给的红包,亓书研也有。
闻言,老太太气的拍胸口,亓书研懂事地帮老太太顺气,“恩恩表哥,就算奶奶给你,恐怕你老婆也用不上啊,丹尼尔头那么短,你让他怎么带簪子。”
丹尼尔戴簪子?咦,南知意一阵恶寒,想都不敢想。
亓官宴轻咳一声,压下薄唇边的笑意,握着南知意的手,懒洋洋地喝茶,欣赏他亲手制造的闹剧。
“亓书研,你别胡说八道,我喜欢的是女人,女人!”
隔着桌子,谢恩恨不得过去堵了亓书研的嘴。
昨天目睹事情的人不少,不知道哪个缺德鬼把他和丹尼尔共处一室的照片传播出去,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gay,连阚子歌都消息祝福他。
他辛辛苦苦塑造的风流倜傥形象公子哥全没了!
老太太不想理谢恩,看着亓官秋说话,“你这几天闹着要跟谢礼离婚,我也不劝你,你离婚后想回家住在外头住都行,但有一样,你要想接着过亓官家小姐的生活,就必须把谢恩带过来,让他跟着老大去公司学做事,省的在外面跟男人胡混。”
老太太提前跟亓官夏商量好了,亓官秋听后默不作声。
亓书研幸灾乐祸,“祖母你放心,有我和我爸看着,保证不让他去找丹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