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和陌刀相撞的那一刻,出零星的火花,两人各自后退两步,惊起大片瓦砾。
“6翀,你疯了?”
柳遗直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他没有想到6翀会动手,这是准备鱼死网破?
“6翀,你难道能代表皇室,与世族彻底决裂?”
面对柳遗直慷慨激昂的质问,6翀轻嗤出声,他确实不能代表皇室,可他能代表自己。
想到这里,他一把扔掉手中的陌刀,抽出腰间的‘悱恻剑’,以诡异的度朝着柳遗直奔去。
看清‘悱恻剑’的那一瞬,时间好似静止。
虞嫤的心像是灌了铅铁一般,哂笑而迷茫,默默地瞥向自己腰间的‘缠绵剑’。
这两把利剑,是6翀让人亲自打造的定情信物。
她犹记得,自己初见‘缠绵悱恻剑’的悸动,可如今再看,只余下满目荒唐。
他当初费尽心思锻造这两把利剑时,可曾想到有朝一日,两人会分道扬镳?
6翀好似没有看到她眸底的风浪,隔空招了招手,等女锦衣卫现身,这才沉着脸叮嘱:
“将虞嫤,送回虞府!”
眼瞅着,虞嫤被女锦衣卫带走。
柳遗直眸中的厉色越强盛,手中的阴阳扇像是活了一般,在他手中上蹿下跳。
不怪他多想,实则是6翀今晚的举动过于怪异。
他思前想后了许久,也无法分辨,6翀今日到底唱的哪一出,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介于这样的疑虑,他不紧不慢地询问出声;
“6翀,你到底想干什么?”
6翀像是没有瞧出他眸底的阴郁,轻轻摩挲着‘悱恻剑’的剑刃,手指被轻轻地裂开,流出斑斑血渍。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却自带一股无与伦比的威严,夺心摄魄,让人难以忘却。
“越千琅,是你引到竟陵府的?”
“……”
柳遗直倏地抬眸,他本以为6翀是现了虞嫤的身份,这才跑到这里疯。
没有想到,他居然是因为越千琅而来!
若是涉及虞嫤,他倒是不好据实回答。
可事关越千琅的事情,他却不准备藏着掩着,唇齿间甚至带着淡淡地轻挑。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