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只是一个叛逆的探子,所以处理的快些。”
叫作林赏湖的他有些不自然地挠头回道。
“真好,”
高大男人无奈道,“我就惨了,去暗杀神话一个小头领,”
说着他拉开衣裳,对林赏湖露出胸口,“你看,这一刀可险了。”
“这一刀好狠。”
林赏湖看着男人虽然绑上了绷带但依旧隐隐渗出血迹的胸口,担忧道,“没事吧?”
“没事,休息个几十天就行了。”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道。
然后他脸上暗下来,声音也低下来:“但那些战死的兄弟,休息的时间就太长了。”
“我们死了人?”
林赏湖皱眉问道。
“嗯,一位闻部两位行部的。”
男人语气不爽,“不得不承认,叛逆的人是真的厉害。”
“唉,上头兴趣来了,一句‘清除叛逆’,我们下面的人就得跑断腿,可太难了。”
林赏湖抱怨道,“本来盯得死死的,翻不起什么风浪,非要全部杀掉,逼得对面狗急跳墙。”
“赏湖你还是少说点吧。”
男人连忙劝道,“上面的决定,一定有道理。”
“什么道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上面这样搞不仅是不管不顾我们的死活,同时也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
林赏湖气愤地抱着胸左看右瞧。
见大多执行任务的人还没回来,他又继续道:“我今年在岐州连续出了三次任务,全都是处理叛逆的探子。都是些普通人,也不是什么关键人物,是那种最低级的探子,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呢?我处理的三个人里,有个甚至还有家室!”
林赏湖因激动而扶额,不住地摇头。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有同样服装的男人从后厅走出。
林赏湖二人将目光投向走出来的中年男人。
“在下古公英。”
男人向二人行礼。
“在下林赏湖。”
林赏湖回礼。
“在下张帐。”
那个一直在和林赏湖交谈的男人也回礼。
“古兄所言不假,但这样未免也太过狠辣了吧?”
张帐在挺林赏湖。
“哈哈,两位有所不知。”
古公英笑道。
“难道是上面有大动作?”
林赏湖忽然低声问道。
“小道消息。”
古公英也压低了声音,“今年年初开必县不是生了大地动吗?在下听天夏国办事的朋友说,是因为夕部和叛逆。”
“夕部与叛逆!”
林赏湖与张帐同时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