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十五日前,正是开必天降之事!
克莱顿表情自然,直视左花枝,笑道:“哈哈哈哈,乘桂美味。如若我当日见到左公子,免不得要讨上一条,又怎会等到今日?”
两人一时对视,空气骤然安静。
但很快,左花枝回身坐好,行礼道:“是在下唐突了,还请院长见谅。”
克莱顿喝了一口茶。
刘经察觉不对,立刻笑着道:“还请左公子言明来意,让刘某收下重礼,也能心有所安。”
左花枝回道:“实不相瞒,在下此来,确实有事欲求教刘先生。”
“何事?”
刘经眼神顿时犀利起来。
“在下有一好友,本州人士,有一子常年居他国,今年及冠,前日偷回署州,不想走了,想上主户的民籍,不知可否?”
左花枝问道。
“上户?”
刘经皱眉,道,“本朝户籍一年一查,五年一抽,主户客户分得明明白白。当今圣上对主户统计又极其严格,他既已及冠,要上主户的民籍,难。”
左花枝叹道:“在下何尝不知?但早闻刘先生是当今岐燕郡数一数二的人物,故存了些希望。”
刘经拱手歉道:“鄙人力薄,难助公子。”
左花枝遗憾道:“唉,可惜,可惜。那在下也不叨扰了,就此告辞。”
刘经起身:“稍等,怎能让公子空手而归。”
“家宰。”
刘经向老仆招了招手,道,“为左公子送上上等布绢十匹,定要送到公子马车上。”
“是。”
老仆应声告退。
待老仆奉上十匹上等布绢,左花枝再回了礼,随后提着剑跟着下人退出了前厅堂。
刘经走到后厅堂,没见到其他人在,他才又回到前厅堂。
“老哥,”
刘经皱眉道,“对着你来的?”
克莱顿点点头:“看样子是的。”
刘经呵呵笑道:“看来你这官也不好当啊。”
克莱顿耸了耸肩,道:“你也不差。”
两人对视,一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