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祁年很想为沈冀屿去辩驳,可是现在的他又有什么身份和资格呢?私人助理吗?那也管不了人家的家事啊。
沈家亲自声明,就说明这事儿是板上钉钉,向桂芝够狠,他连公司公关的机会都不给。
祁年把胸口的戒指抓在手里,狠狠拽了下来。银色链条被扯断,后颈也被勒出血痕。
是因为太疼了吗?心疼?头疼?胃疼?祁年分不清了,他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可他分不出是谁的声音,后来慢慢连在喊什么也听不清了。
什么也看不见,话也说不出,祁年握着手机,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
“祁年,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没有啊。”
祁年摇头否认,耳朵尖却迅泛红。
“你看我怎么样?”
沈冀屿坐在凳子上前后晃着,开玩笑一样地问他,祁年惊讶地转过头来,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回复。于是沈冀屿揉一把他的头,“逗你呢,看你吓的。”
——
“祁年,你怎么又不吃早饭?”
沈冀屿没好气地把奶茶和包子扔在他桌上,语气里既有责怪又有心疼。
“没来得及……下次,下次肯定吃。”
祁年把奶茶握在手里,笑嘻嘻地和沈冀屿保证,沈冀屿戳他脑门儿,“你就说得好听,以后每天早上我给你买饭,我看着你吃。”
“啊……”
“闭嘴,别拒绝我。”
“唔。”
——
“年年,我喜欢你。”
“年年,你要依赖我。”
——
“宝贝别哭。”
“宝贝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
“宝贝……”
“宝贝……”
“沈冀屿!”
祁年猛得睁开了眼,消毒水儿味迅充斥了鼻尖。祁年被呛得咳了两声,这才现秦朗和孟野正坐在床边,他身上穿着蓝白色的病号服。
秦朗把水递给他,拍拍他的背。
“年年,你终于醒了。”
祁年意识恍惚,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