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啦?)”
“唔,我很好,不过。。。确实有些颤抖。”
维多莉娅在自己的房间中认真译着一本法文的生物学文章,“您应该知道缘由。”
,她觉得自己被打扰了,隐晦的提醒帕丝缇不要在一些难以启齿的方位明知故问。
“您学富五车,见多识广,不去做医生或公务员是有什么原因吗?”
“不喜欢。。。您见过女公务员吗?”
“个性鲜明。”
维多莉娅将左臂压在胸前的桌上,右手执起一根黑色的金属钢笔,手指像隼般迅旋出一朵花来,在纸上打了个标标准准的圆圈。
她睁大些眼睛,怔怔的望了那个圈一阵,又继续低头看着旁边纸上的内容,急促而漂亮的写起严谨的词来。
“□?,?。?”
帕丝缇忽然以一副忧郁的腔调开了口,喃喃自语般讲述着,毫不在乎维多莉娅是否能够理解——不过维多莉娅也不想不识抬举的追问。。。。。。
此时,她的房门被敲响了,她怪异的扫了眼手上奇形怪状的表(上夜同帕丝缇学过),随后将腿伸直到写字台后的墙上,将扶手椅向后推开。
“您好,找谁?”
“我。”
维多莉娅先是有些欢喜起来,但心中即刻便泛起一圈圈犹豫与伤心,她拉开了门,直截了当的将自己的真情实感显露在惹人怜爱的面孔上。
“请进,柳芭。”
她踌躇不定的说,“我不知道您要来,就没备点心。”
“没关系,”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低头在地毯上踩了踩灰尘,“见到二位就心满意足了。。。我刚才和菲尔德小姐说过话了。”
维多莉娅的手在腹部不由自主的相互纠缠,盘旋,她的面容上也如同她的内心一般乱作一团。
她用左手撑着金属门框,却依然感到疲乏,这才猛然觉自己的左手像是鳄鱼一样狠的咬着金属边。
她神经像是临刑一样变得越来越紧张,整个身子都几乎要抖,心虚的将酸痛的手又缩了回去。
“您不太舒服?”
“看见您心情有些复杂,”
维多莉娅没什么可对她隐瞒的,“您知道是什么事。”
她搓着无名指怯怯的说。
“介意和我拥抱吗?就一下。”
她屏住气望着维多莉娅的脸,突兀的要求道。而在这句话出口的后一秒,她就感到身上变得沉重了,冲击力让她的气息从肺中吐出,不禁出一声闷哼。
“啊——您。。。。。。”
柳博芙想说些准备好的话,但又忽然忘却了,尴尬的矗立在原地,“好啦,维朵。。。我还有正事和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