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下了飞机,出了机场打了个车。
她在飞机上虽然满脑的黄料子,但真的快到家的时候,还是莫名心虚。
在小区门口踌躇半天,跟oo1询问了温沉曜的行踪,知道他现在还在公司时,这才呼了口气,大摇大摆的拖着行李回家。
所以当她打开家门,看见客厅的男人时,脑子完全是宕机的。
特别是男人冷着一张俊脸走过来时,周身汗毛竖起,小动物直觉令她下意识转身就想跑。
然并卵。
房门被追来的男人用力关上,而她也被男人摁在门板上,下巴被狠狠掐住往上抬。
对上男人凶狠的目光,安安颤巍巍的露出心虚的笑,小手招了招。
“哥,哥哥唔!”
声音被男人尽数吞去,安安承受着男人惩罚般又狠又急的亲吻,享受的同时不免欲哭无泪。
“oo1!!说好的铲屎官在公司呢!!”
【系统有事暂时不在,有事也别打扰。】
“马勒戈壁!狗比系统!!”
察觉到身下人的不专注,温沉曜眼眸微眯,手中用力同时,腰部猛的下沉。
力度之大,安安只觉得胯疼。
安安注意力瞬间被拉回,哭唧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自亲着男人嫣红的薄唇,软着嗓音讨饶:“对,对不起,我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哥哥轻点~”
温沉曜不说话,动作却越来越用力。
安安再无法言语,泪眼婆娑,软嫩的小手颤巍巍的摸上小肚子,只觉得肚皮随时都会破开的既视感。
那一天,漂亮的花朵被丢进捣药罐,花瓣被捣棒敲打的破烂不堪,罐中艳红糜烂,花瓣尽数被捣烂,最后只能无助的献出花汁,沾染在捣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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