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进裁缝铺,发现你是如此桃羞杏让的窈窕淑女,恐怕是三十六计,只剩走为上啰!”
“就没有其它办法了?”
“记得刚出学校那年,有个附近姑娘到我家绕了一头,恰好被我大嬢看好。大嬢和我父母、婆一说,就立即逼自己快去提亲,后来被以‘年龄还小’回绝了。前女友曾当面问及此事,自己只能默不作声。再后来,被自己提过亲的姑娘多次对本人提及‘当时有眼无珠,错过好姻缘’之类的话,同样使自己异常尴尬,因为自己不能朝三暮四,实在无法为她腾挪出一个适当的位置,也只有沉默到底。自那以后,自己从不在任何姑娘面前冒冒失失的自作多情。就算是你,哪怕对你魂牵梦萦,如果不能充分肯定你是有情有意的话,打死我都不敢向前跨出半步。就自己这副德性,就算两年前找到你也是白搭。”
“还是少不得要我先追着你跑啰!”
“非也!我媳妇只是没有忸怩作态,充满自信的挥洒真情实意,让我能够读懂你的情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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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涯的松林中嵌入片片柏树林,满眼都是盎然翠绿。一群群霜老鸦在不知不觉中停止了喧嚣,偶尔传出几声鸦嘶鸣。一轮弯月,若隐若现地悬挂在天空。“暮霭收无归鸟尽,凤萧阁上听松涛。宿枝不稳鸦飞起,照水当中月上高。”
如果大堰塘就在这绣楼边的话,料想白玉蟾老先生在凤萧阁上所见,也就与眼前这一番景致大抵相同吧?
庶盶望着漫山遍野的松树林说:“如此之大的松树林,要是能够栽培茯苓那该多好啊!”
“要如何才能知道能不能栽培茯苓呢?”
“首先弄清楚这里面有没有生长茯苓,如果有自然生长的话,种植茯苓就十分容易了。”
“这恐怕问我爸最合适,就算他不知道,也比我们更容易了解。”
“不过,栽培茯苓不是当务之急,大概有三方面原因,一是现在还缺乏实践经验,二是收益与成本还没有具体数据支持,三是规模生产茯苓也非易事,如仅仅是切片、烘干就不是件轻巧的事。因此,只有到条件成熟时再稳步推进不迟。”
想到生产香菇、天麻的效益多半高出茯苓,而且已经积累了不少实践经验。庶盶继续说道:“改造以后的果园,滤水保湿遮阴,非常适合栽培香菇、木耳。尽管天麻的实验已经中断快两年了,但距技术成熟应该不是很遥远的事,其经济效益远远高于香菇、木耳,只是自然界的天麻受海拔制约。我曾实验过,低海拔能够生长天麻,可随后实验中止了,相关结果尚不明确。据自己初步估算,每产五十公斤鲜天麻,可能需要一吨红青杠等硬杂木,也可以理解为每吨硬杂木产值大约四五百元,比平菇合算且不愁销路。当然、木耳、香菇也不愁销路,只是流动资金比平菇大若干。如果将后能够在果园内种天麻、黑木耳、香菇的话,就需要不少红青杠等硬杂木。我看这附近好像没有红青杠等,不知道会有多远的运输距离。”
“红青杠等资源,想必还是只有我爸更清楚。”
“媳妇,你看那最高的山叫什么啊?”
“叫云顶山,据说站在那山顶上,能够看到邓艾入蜀的隘口以及红军长征翻越过的崇山峻岭。”
“我想到松树林里走走,更想到那云顶山之巅去看看!”
“天啦,你知道云顶山有多远吗?多半连我爸都还没有去过呢,至少要走好几天吧!”
“那,最近的这座高山有多远,你知不知道?”
“据说六七公里,我没去过。”
“我想到最近这山顶去看看!”
“就算是要去,也得明天啰!”
“媳妇都有些啥爱好啊?”
“我喜欢唱歌。从进学校开始,只要班上有文娱活动,基本上都有我参加,感觉还唱的不错。你呢,爱好什么?”
“象棋,但没几个人和我下,就像到了菌种场就没人和我下过。所以,我的这个爱好有与没有都是一样的。”
“象棋很复杂,早点把我教会,我陪你下棋好啦!”
“有媳妇陪着下棋,这可是天大的幸运!不过要是让我陪媳妇唱歌的话,我既不会识谱又没耐心学,恐怕有些考老师的级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