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你个连自己东西都保不住的废物,我秦家要你何用?”
这对恬不知耻的夫妻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锁死。---顾娇娇回忆着书里的点滴,气愤的腹谤。
所以这辈子她必须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把嫁妆拿到手里,不能让书里的故事重演。
生母的嫁妆她要一分不差的拿到手-而这显然还需要一个人的帮助。
顾家老族长古朴整洁的院子里,老夫妻听了她的问题,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孩。良久,族长媳妇才叹了口说道,&1dquo;你娘活着的时候没少来瞧我们俩老不死的,但说实话,她甚少提及你外公外婆。”
说完老人家迟疑的看了一眼顾娇娇。
顾娇娇心领神会,一脸认真的攥住老人的手,&1dquo;奶奶,您知道什么就跟我说吧。”
哎,族长媳妇摇头叹息,&1dquo;当年你母亲带的嫁妆不少,听说那至少占李家三分之一的家财。你外公外婆疼闺女的一片心自然让人动容,不过这却惹恼了一个人。”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下来。
&1dquo;我舅舅?”顾娇娇立马接口。
族长媳妇赞赏的点点头,这孩子是个通透的。
对此顾娇娇其实并不讶异。几千年以来,这片土地上的习俗都是重男轻女。甭管李家的钱是怎么来的,她外公分了三成的家产给母亲当嫁妆,自然是希望她母亲未来可以不为生活苦恼。
可是蛋糕有限,她母亲多分点儿,她舅舅就少拿点。不高兴是肯定的,但为何竟沦落到两家互不往来的地步?
她知道在李若兰嫁到顾家村没多久,她外公外婆就去世了。舅舅是母亲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这些年没有丝毫的走动,
但无论如何,她必须找到舅舅-能否把嫁妆全部拿回的关键就在他身上。
~
秦家
&1dquo;在家里办宴席?”蒋白屏的丈夫面无表情的看着八仙桌另一头的妻子,&1dquo;你是不打算认顾家这门婚事了?”
说着将抽完的烟头扔进了烟灰缸里。
啧啧,这香烟比他往常抽的烟叶子味儿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蒋白屏皱皱眉,他这一盒烟顶家里两个帮佣一个月的工钱。
&1dquo;没有。”
&1dquo;那你啥意思?”秦大牛追问道。
&1dquo;怎么,我在家里办个宴还要得到你批准?家里孩子们都大了,请村里女人们带着自家孩子来串个门有什么问题?
就算轩轩婚事定下来了,你三弟的婚事呢?二房的铁柱眼看也要到说亲的时候了。”蒋白屏对于丈夫的追问有些不耐烦。
这男人懦弱无能撑不起门户罢了,整天就知道花钱花钱。若不是这些酒囊饭袋把家产挥霍一空,她如今用得着在儿子的婚事上百般算计。
哼,她的秦轩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儿,理应娶一位性情温婉知书达理的姑娘。如今却不得不屈就顾家那刁蛮任性的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