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起死吧,楚文卿,我們立過誓言的,不能同生但求共死的。」白衣蟲泄氣,仰天感嘆命運的不公。
凱洛斯與6吾一個對視,鬆開楚文卿的手,就像已然放棄的白衣蟲襲去。
白衣蟲也不反抗,只不過,他嫌棄的看了眼凱洛斯,主動將自己送進6吾的手中。
「一起死吧,有這座城市為我們陪葬,榮幸之至。」白衣蟲眼底漫出笑意,然後痴痴的望著楚文卿。
「他應該是在營養劑中下毒了,我已經通知黑鷹了,希望他能阻止。」凱洛斯憂心忡忡,還不忘安慰楚文卿。
「晚了,你以為只有今天嗎?不,從你們踏入這裡就開始了,若不是阿諾德掀起一陣美食風,或許根本不用等這麼久。」白衣蟲直接打斷凱洛斯的話,衝著楚文卿拋愛意。
「我原本,不想傷害你的,可,可你做的太過分了,在我眼皮低下,就……楚文卿,你怎麼可以忘記我們的婚約啊!」白衣蟲極為痛苦的怨憤著。
「是你。」凱洛斯道。
「你在窗外?」楚文卿沒有過多的詫異。
「是,我在,我就在不遠處看著你們,苟且。」白衣蟲從牙縫裡擠出,惡狠狠的覷著凱洛斯。
「合法婚姻,何談苟且?」楚文卿側頭。
楚文卿走進,摸上熟悉的面具,然後突然掀開。
「白塵?」
看見楚文卿並不意外的面龐,凱洛斯發問:「您早就知道是他了嗎?」
「隱隱覺察過不對勁,直到,直到那天我被下藥,又或許不是藥。」楚文卿回憶著,「你沒發現,他不受信息素影響嗎?」
「好像是的,」凱洛斯剛剛就試圖用信息素壓制,但白塵似乎沒有任何反應,或許更確切的說,是沒有感知。
就像根本不能察覺得到一般。
「白澤跟我說,他們家族有缺陷,或許就是這個吧。」楚文卿道。
「你真是失憶的徹底。」白塵不森*晚*整*理甘心,用力著想要掙脫6吾的束縛,卻不得章法,「我們絕配的,我是絕配的。」
凱洛斯不放心,瞧見不遠處的黑鷹就位,點頭,示意將白塵帶走關押。
凱洛斯回身撿起地上剛剛6吾放的那張紙,盯著低下的章良久,輕聲道:「辛苦了。」
「我以前似乎十惡不赦。」楚文卿道。
「嗯。」
「我以前好像還算計了你。」楚文卿又道。
「嗯。」
「你所嫁非蟲了。」楚文卿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