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氣瞬間在兩嘴間蔓延。
凱洛斯吃痛,但腦子也只清醒了一瞬,又沉淪在情慾中。
驕傲的凱洛斯好像吃了敗仗,開始不管不顧的進攻。
但被信息素充滿的情慾腦袋根本不是楚文卿的對手。
一來一往,硬是沒讓凱洛斯吃到任何便宜。
凱洛斯「惱羞成怒」,一氣之下,竟咬上了楚文卿的嘴唇。
甜的。
腥甜帶澀的液體順著兩唇間的縫隙,慢慢流入凱洛斯的嘴中,凱洛斯甘之如飴。
血液伴隨著楚文卿的涎液被凱洛斯咽下,然後融入身體,進入血液……
凱洛斯的神智慢慢恢復,迷離的眼神也回歸清明,鼻尖雖還會聞到不屬於雄主的信息素,可凱洛斯已然不再受到干擾,反而覺得有些噁心。
理智回歸的當下,他瞬間明白了自己剛剛都做了什麼。
凱洛斯有些心虛的離開了楚文卿的唇,那卑微懦弱的性子又上來了。
「請雄主」責罰。
「呦,膽子大了,敢咬我,等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雖是責罰的話,但語氣卻是戲謔的,就連一旁躲在角落裡,滿腦子都是訓練的黑鷹都聽出其中的情意味,更何況剛剛近距離觀看大戲的安納特爾。
不得不讚嘆安納特爾的城府,他躲在身後的手握了握,又鬆了開來。
安納特爾現在還需要依仗凱賽家族,仍不好翻臉。
他強壓住心中不適,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佯裝善解人意的說道。
「呃,我沒想到,我之前聽家主說,你不喜,還以為……這倒顯得我多餘了,那我就先告辭了。」
安納特爾嘴上說著要走,身體卻是紋絲不動,一雙大眼睛死死盯著楚文卿。
若是眼神能殺死蟲,恐怕楚文卿不知死了多少回。
楚文卿自是不甘示弱,假裝不懂的滿臉疑問,瞧著安納特爾。
「你是?」
「啊,我是凱洛斯的夫……也不算吧,就是家主之前擺了幾桌訂婚宴,只可惜洛洛有事耽擱了。」
不就是綠茶嗎,誰不會。
楚文卿第一次遇見這般不要臉的,若不是認識幾個蟲,還以為這裡的臉皮都這般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