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洛斯見情況不對,連忙從雌父手中掙脫,搶先道:「不關雄主的事,是我,是我不願的。」
「是你不願,」安塞勒斯。凱撒質疑的看著凱洛斯。
凱洛斯也不甘示弱,理直氣壯的回看回去。
「也好,若是你不願,也省的我多費口舌了。」安塞勒斯。凱撒往身後一指,「安納特爾也來了,既然你不喜歡了,那就還是聽我的。」
「明日去離婚,然後與安納訂婚,」安塞勒斯。凱撒想了想,又改口道,「也不用這麼麻煩,今晚,安納特爾直接住到你房間。」
安塞勒斯。凱撒又指了指床上不能動的楚文卿,對身後的下屬道:「等什麼呢,扔出去。」
楚文卿心道,不是吧,不是你兒子的老公也不至於扔不出去吧!
還未等楚文卿在心中感慨完,就聽那雄厚的聲音又說了兩個字,嚇出楚文卿一身冷汗。
「餵狗!」
「誒,不是吧,我知道這裡沒有蟲權,但也不至於在家中殺死一個雄蟲吧!」對著安塞勒斯。凱撒看過來的眼神,越說越心虛,「雄蟲保護協會可擺在那裡,你,你怎麼敢。」
「雌父。」凱洛斯根本插不上話。
「哼,雄蟲保護協會?我一年扔在那的錢財你恐怕一輩子都不能見過,他們,總不至於跟我過不去吧!」安塞勒斯。凱撒不去理睬抓著他袖子的凱洛斯,唏噓道,「一低等雄蟲被異族豢養的蛇毒殺不治身亡,凱洛斯上將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是吧,凱洛斯。」
異族,蛇毒。
黑蛇。
早知道這裡面不簡單,楚文卿腦中的陰謀論瞬間浮現。
剛剛凱洛斯站的太近,他未曾發現,現在,凱洛斯離自己有些距離,楚文卿能明顯發現,凱洛斯的行動不自然。
腳踝處,行動間有白色紗布露出,想必,應該如自己一般。
「你被蛇咬了?」楚文卿腦中自動屏蔽著安塞勒斯。凱撒的威脅與恐嚇,一心往凱洛斯的腿部去看。
「沒,我的軍犬幫我擋了一下,只是劃了一下。」凱洛斯不知是雄主的心大,還是篤定自己雌父不敢,在這危機的時候,還不忘關心一下自己,凱洛斯心中暖流划過。
「劃了一下,蛇毒,可是見血了?」
「一點點,只是可惜我的軍犬了,當場命喪。」黑蛇在夜色中隱蔽,行動也是快如閃電,若不是貼身軍犬率先發現,凱洛斯不敢想像後果會如何。
只是自己昏迷太久,提醒時,黑鷹趕去已經晚了。
凱洛斯不敢想像,發現自己消失的雄主當時該是多麼無助。
若是,若是自己沒有及時叫黑鷹過去,雄主會不會被蛇咬了還不知,獨自暈倒在荒郊野外,然後,然後被動物啃食,死無全屍……
「父親,父親你不該如此的。」凱洛斯往常都親切的喊雌父,這是第一次用如此疏遠的稱呼。
安塞勒斯。凱撒和凱洛斯相依為命,感情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