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事情這麼沒朝預想的方向發展?小說里不是這樣的啊!
「過段時間好不好?」凱洛斯單膝跪地,抬起頭,以虔誠的姿態請求著。
「過段時間,好嗎?」凱洛斯,又卑微的低下頭,掩蓋眼中含著的淚。
「凱洛斯,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楚文卿難得幾次直呼凱洛斯其名,竟然都是這件事……
「對不起,我不該亂吃醋,我不該監視您,我不該向您發脾氣,更不該跟您說離婚。」凱洛斯自嘲著,雌蟲主動跟雄主提離婚的,這世上恐怕只有自己吧!也虧得雄主能忍到現在。
面對凱洛斯,楚文卿現在是根本沒脾氣了,就是有也是白生氣,對面這「傻的」,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
「凱洛斯,你站起來,看著我。」楚文卿伸手將凱洛斯拽起來,逼迫他直視著自己。
「你監控我是為了囚禁或控制我嗎?」
「不,不是的。」凱洛斯有些焦急,想要解釋,卻被打斷。
「你去夜店,呃,那樣,就那樣,是為了報復我,或占有嗎?」
「不是的,雄主我,那,我,」
楚文卿再一次打斷:「停,閉嘴。」
凱洛斯不知所措,焦急的腦門上都冒出了汗珠,幾次想要張嘴卻都被楚文卿的眼神阻止了。
過來良久,或許也就幾秒,可凱洛斯卻覺得這幾秒過得是那樣的慢,慢的可以清晰感覺到自己額頭上的汗在慢慢從毛孔中浮出。
「不讓解釋的感覺如何?」楚文卿還是不太忍心,提前出了聲。
「現在端坐好,聽我說。」
凱洛斯規規矩矩雙腿併攏,雙手搭在褲縫上,抬頭挺胸,活像一個士兵在聽領的指揮。
「我知道,即便是你提的離婚,受到傷害的也是你,那你何不聽我的。」楚文卿有時覺得凱洛斯很可憐。
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庭,才能養出這樣的凱洛斯。
「你想要什麼,不要藏著掖著,質疑什麼,主動說出口,你不表達,我天天猜,我很累的。」
楚文卿再次阻止凱洛斯張嘴。
「訓話呢,聽我說完。」
凱洛斯很聽話,也不在開口了。
「你美名其曰出差,實際是在躲著我?」楚文卿的話雖是問句,卻沒打算讓凱洛斯回答,他有這個自信,。
就像他剛剛看到凱洛斯焦急的樣子,他堅信凱洛斯實在擔心自己,而不是其他。
「我很縱容你了,沒有誰的雄主可以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就像我都沒有算你對小奶牛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