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綏不是沒見過李重駿勃發時的樣子。
少年郎血氣方剛,年歲正好,何況綏綏還是練過的小戲子,燕語鶯聲,信手拈來。他要是沒點反應,倒真該喝點鹿血補補了。
她隱約知道,李重駿的那處比尋常人壯觀點,可眼前這這這……顯然不大正常。
又沉又長的杵物,雄赳赳快貼到小腹,撐得薄綢中衣緊繃,還有彎,往上頂著,生生勒出端頭的圓碩。
硬得像塊鐵。
綏綏一面覺得自己快要瞎了,一面又忍不住嘖嘖稱奇,鬼使神差地用指尖悄悄戳了一下。
好傢夥,不僅是鐵。
還是燒紅的烙鐵。
她戳這一下不要緊,竟然把李重駿戳醒了,她沒反應過來,手腕已經被他扣住。
「殿下我錯了我錯了——」
此地兇險,小心為上,綏綏被抓了個現行,立刻誠懇認錯。然而李重駿隨即一把甩開她,力氣大得差點把她推個跟頭。
他撐著手臂坐了起來,擰眉仰在闌幹上,一手掐著太陽穴,往下瞥了她一眼,烏濃的眼光融化了,像要滴出來似的。
他咬牙切齒吐出幾個字,
「給我出去。」
綏綏如蒙大赦:「是!」
她一向看人下菜碟,見李重駿狗脾氣又上來,趕緊腳底抹油,提起裙子就溜。才下台階,卻見夏娘已經在桂花樹下攔著她。
綏綏趕緊剎住腳步解釋:「可不是我要來的,是他們非讓我來的,我就看了殿下一眼,什麼都沒幹,真的,不信嫂子去問殿下!」
夏娘一聽就急了:「你怎能什麼都不干!」
「……?」
「殿下正急火攻心,不得紓解,不然叫你來幹什麼?」
綏綏這時才反應過來,治病治病,原來是這麼個治法。
今夜孟光接了梁鴻案,夏娘拉著綏綏,生推硬拽把她往內室趕:「你這小蹄子,從前攔著你都攔不住,今兒用上你,怎麼倒拿起喬來了!你不是最會幹這營生,還不給我進去!」
「夏娘——你聽我說,夏娘,是殿下他把我趕出來的,別走呀,夏娘——」
夏娘把她推進去,放下內室的幔帳,轉身又敲了兩個偷聽的婢女一人一個栗子,罵道:「還不快出去!你們誰再敢看,我就把誰也關進去。」
兩個婢女連忙溜走了,溜到西窗下,小聲嘻嘻哈哈道:「怪不得從前綏姑娘叫成那個模樣,原來是殿下——嘻嘻嘻。」
「可不是,怪道說隆準高的男子那行貨都嚇人,我才算開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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