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忙解释:“当然不是!但是我们……”
盛景延额头贴着他的,低声说:“念念,虽然你还没接受我,但是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男朋友,迟早都要见我的家人,现在不想没关系,我也还没答应他们。”
骆念有点为难,他一直很尊敬周教授,退学那年被他骂的狗血淋头,还气得他把自己送给他的杯子都摔得粉碎,师生情早就碎了。
他还愿意见自己吗?
“上来。”
盛景延转过身伸手,骆念迟疑了一会,爬到他身上趴着,听见低哑嗓音说:“你不过去的话,亲戚又要盯着我问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怎么不带你去。”
骆念趴在他身上,生怕擦枪走火动也不敢动,反倒便宜了盛景延的手搁在他小腹上,“嗯?什么时候给我生孩子?”
夏天衣服很薄,滚烫掌心几乎贴在皮肤上,盛景延屈起手指在小腹上打圈,时不时轻轻按一按:“那会儿就应该把你彻底标记,塞个小孩儿进来,让你甩我。”
“你手拿开。”
“不拿。”
骆念羞赧难安,没法理解话题怎么突然从见家长变成了生小孩儿,仿佛被他揉过的地方真的热,有个小孕囊正在生长。
“念念,我想要你,想得……疼极了。”
盛景延带着他的手慢慢往下,碰到猝然生长燃烧的一截儿火炭连手指都要烫伤了。
骆念明白那是什么,抽着手要缩回去结果弄巧成拙用力按在上面,听见一声短促的呼吸,火苗燃烧的更热烈了,甚至于烧出了汗。
骆念掌心潮湿,缩起手指却直接攥住了火苗中心,进退两难的几乎把自己点燃。
“外面有摄像头,你别弄……”
“拍不到。”
后路被断干净,骆念手掌麻的几乎没有直觉,掌心血脉仿佛是火药引子,就着火苗一路烧到他的心里,刚喝完水又干燥起来,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要吗?
骆念心里这个问号冒出来的瞬间他几乎就有了答案,脖子上倏地传来刺痛,像上好的木头在燃烧时炸开的细碎声响。
无死角的监控镜头离他们不过两米距离,稍微大一点动作就会引起晃动,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这太过了。
!?
“你松手……松手!”
骆念一下子跌在他身上,呼吸都要停了,皮革味的信息素无孔不入的传来,被火苗精心淬炼过,透过毛孔渗透,根本没有办法抵抗。
盛景延的手指搁在腺体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让他几乎没有办法收拢的小口中渗出清液与盛景延交换融合。
“小野狗,流口水了?”
盛景延在他耳边说话,带着笑:“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