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自然分开,中间摆着塑料盆,正低头专注揉搓什么。
这不愧是强强文,席越虽是主角受,但肩膀宽阔,肌肉线条优美,搓揉衣物时,手背与手臂的青筋也会随之浮现。
虞清倏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目光挪至席越手中衣物,竟是他的贴身物品。
“你洗它干什么?”
虞清愣了愣,“我不是说不用,你……”
席越特地挑起来给他看,很不解地问,“是这个吗?”
水珠混合乳白泡沫淅淅沥沥往下滴,虞清再也没眼看,背过身扭头就走。
荒唐。
真是太荒唐了。
虞清薄红着一张脸,拎556出来骂,“你们这的主角都这样吗?怎么还帮人洗这个!”
而且瞧席越表情,一点都没被强迫的不情愿,反而很乐在其中。
他都说不用了!
怎么会有人喜欢帮人洗这个,这不是变态吗!
【洗裤衩怎么了?谁的裤衩不洗?谁洗不是洗?席越能帮你洗裤衩,是他修来的福分,得感恩。可不是所有主角都能碰你的裤衩!】
虞清的表情逐渐怪异。
556眼力见极强,话锋一转怒骂:【什么变态主角?下流、龌龊、肮脏,怎么能用他的脏手,碰我宝的香香裤!】
【宝,你的裤裤被臭男人玷污了,不能再穿了!】
虞清从未听过这些下流话,特殊用词激出深处羞耻感,烧得他有些结巴,“我当、当然不会再穿了!”
556又夸奖虞清一番,总算把他哄好
了。
这时席越也洗完衣服,拿着塑料盆走出卫生间。
虞清傻愣愣站在唯一一块干净的区域,浑身紧绷又警惕的样子,像受惊的小猫。
席越放下塑料盆,“您是要上床吗?”
铁质床梯生出锈斑,因久远有些晃动,稍微碰两下都会吱嘎吱嘎。
虞清不敢自己上去。
但席越把塑料盆放下问他,却没有主动提出帮忙,要等虞清亲自开口的行为,让虞清有些不满。
到底谁是金主?
席越怎么不主动点,一点眼力见都没!
若是他让席越抱自己上去,好像自己胆子多小似的。
虞清娇气别过头,决定自力更生,不就上个床吗,有什么难的。
他试探性伸手握住铁床梯,手指刚刚碰上,吱吱呀呀的异响不绝。
虞清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白玉似的小脚刚踩上最末端的梯子,整张连体床微微一晃,仿佛随时会倾倒。
他有些害怕,但比起害怕,更多是对鲜事物的期待。
席越后方随时做好接应准备,防止虞清突然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