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栖当然记得,她喝酒可不断片,温潋还剥了一枚白巧克力放进她嘴里。
但是那晚的酒味太重,原本甜腻的巧克力,让她品出了苦味。
温潋纠正:“甜的。”
而她那晚醉了一些,看着温潋耐心跟她讲话的样子,忽然想亲温潋。
温潋一点儿都不抗拒。
这种不抗拒是过于友善的信号。
盛栖也知近几次的事情做得有些出格,关系远没到那份上,甚至以后大概没关系,肢体接触却像正儿八经的恋人一样。
可是,温潋接受了。
盛栖打开巧克力盒,拿了一颗出来。温潋站起,帮她拿盒子,看她剥糖纸。
“好吃。”
盛栖给予夸赞,也给温潋剥了一颗,喂她吃下去。
你看,有时候没喝酒,喂巧克力这件事也能做得很自然。
盛栖却懊悔刚才晚饭没喝酒,否则现在借酒耍些酒疯也在情理之中。
她是清醒的,她来卧室,就是为了告诉温潋,已经很晚了,她要回家。
可是嘴里的巧克力还有浓郁的甜味,她已经在不知谁主动的情况下,上了温潋的床。
她想不了那么多,只想尝尝温潋吃的那颗巧克力是不是比她的好吃。
温潋是个大方的孩子,不吝啬地让她吃着,心想,盛栖是什么时候对她嘴巴感兴的?
高中的一周一周过得既快又慢。
每一分钟都被拉长,雪花从窗前飘落在泥地,过去了漫长的世纪。
但在这样的慢里,期末考试却突然定了日期。
她觉得这个学期比往常都短,后来才意识到,因为她多了一个叫盛栖的朋友,每天都能得到不同的鲜和欢乐。
盛栖会等她一起走路,给她准备小礼物,时不时冒出几句可爱的话。
比如,盛栖握紧拳头说:“我得考好一点,不然温潋就会现我是个笨蛋,不想再带我学习了。”
就算考得不好,盛栖也不是笨蛋。
就算考得不好,她还是会带盛栖学习。
但她知道,盛栖有心,她不会考得不好。于是她直接定了目标:“考到班里前三十。”
这要求听上去不高,十八班45个人,只要考进前三十。
但盛栖上次期末考是倒一,进步十五名对她来说并不轻松,她有畏难情绪。
压力大的盛栖企图搅局,“有奖励吗?”
“亲你一口。”
温潋习惯了,其实盛栖也很好用,不要钱也不要物。
“这么难的目标,亲一下怎么够?”
“两下?”
温潋感觉到她想耍赖。
“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