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你…”
“你们可知这位的身份?估摸着你们是不知道的,毕竟没人敢碰瓷兵部尚书家的小姐。”
姜语卿也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还是说,你们觉得二十两银子比你们的命更重要?哪怕赴死,也要抢得这二十两?”
几人被姜语卿说的一愣一愣的,半晌反应过来说道:“小妮子少在这儿危言耸听,我们哥几个也不是吓大的!”
“是吗?”
姜语卿转身看着徐润,须臾问道:“我若是没猜错,你出行应该都带了侍卫吧?”
徐润老实回答:“带了的,不过他们刚被我派去护送难民了。”
“那你身边可有能证明你身份的物件儿?”
徐润想了想,而后从袖口中掏出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兵部二字!
姜语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对徐润说:“你身上就揣着你父亲的腰牌,你还被他们这么欺负,你傻吗?”
“父亲说,不能仗势欺人。”
姜语卿服了,她说:“那你父亲有教你别人都欺负到头上了,还要忍气吞声吗?”
徐润还真就认真想了想,“这倒没有。”
姜语卿闻言无奈说道:“腰牌拿来。”
徐润乖乖上前,将腰牌递给了姜语卿。
姜语卿举起腰牌说道:“此乃兵部尚书腰牌,你们若是不信,大可去找旁边京兆府确认!”
话是这么说,但谁敢真的去问?真要去问了,怕是都走不出京兆府门前。
见状,那几人态度立即转变,纷纷跪下磕头求饶。
“小姐饶命,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小姐,还望小姐恕罪啊!小民家里还有老小,不能…不能…”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干脆就没有声音了。
因为他们现姜语卿正用一种极其危险的眼神盯着他们,仿佛他们再多说一句,就会死于当场!
“罢了,你们走吧,我不追究了。”
徐润终是不忍心责罚。
可跪着的人却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徐润这才现他们都看着眼前的少女,似乎要等她同意。
徐润伸手扯了扯姜语卿的衣袖说道:“算了,我也没受伤。”
姜语卿心知徐润心地善良,却没想到这么不分情况,这样的善良犹如一把悬在头上的利刃,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掉下来,扎的满身是血。
“还不滚!”
几人闻言连忙起身跑了,人群也随之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