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渢:「如果,我堅持一個月,每天給你發不同的早晚問候語,可以換一次小裙裙嗎?」
「救命!神仙待遇!」
「這誰頂得住!!!」
余念按捺不住了,但還是不甘心,「那、那我要清渢哥哥語音私發。」
清渢:「可以哦,加你微信。」
「臥槽,這不等於拿到了清渢的聯繫方式?」
「這小孩牛批啊!」
「怎麼感覺事情反轉了。」
「到底誰玩誰?」
余念等不急了,「成交!」
清渢:「可我好像虧了,你臉上遮著小鹿腦袋,就算戴貓耳也看不到吧。」
「我可以戴口罩。」
余念很快又說:「但我也有條件,清渢哥哥也要開攝像頭,可以不露臉。」
余念急匆匆的,「作為補償,我可以穿白絲襪!」
「口罩絲襪換開攝像頭!」
「啊啊啊臥槽牛逼啊。」
「清渢直播十年,從沒開過攝像頭。我竟然不知道誰更牛逼了。」
清渢的笑聲傳來,「念念,你可太狡猾了。」
余念忐忑,「不行嗎?」
清渢:「可以,成交。」
余念蹭地一下坐起來,「等我,我去換衣服!」
*
省醫院。
梁頌晟在休息室碰到了鍾嚴。
後者愣住,「這麼快來上班?不陪小未婚夫了?」
梁頌晟不急不緩解襯衫,「他需要私人時間,做些喜歡的事。」
鍾嚴咋舌,「老梁,怎麼規培生不敢動刀的時候,沒見你這麼善解人意?」
「工作和愛好能相提並論?」梁頌晟說:「何況,論嚴厲,我能嚴得過你?」
鍾嚴笑著搖頭,「說不過你。」
梁頌晟把消毒工具遞過來,「幫個忙。」
鍾嚴注意到他受傷的左臂,三天了,傷口不僅沒癒合,還有崩開的跡象,理論上不應該。
「這麼不注意,怎麼搞的?」
梁頌晟把胳膊伸過來,另一隻手去拿紗布,「睡覺時不小心。」
「睡覺?不小心?」鍾嚴瞳孔驟縮,「你不會傷還沒好,就跟你的小未婚夫那、那什麼……」
「沒有,別亂想。」梁頌晟打斷,「他枕我胳膊而已。」
鍾嚴仔細研究傷口,這種崩開的狀態,再加上那小孩的身材,得枕一晚上才能有這效果。
「老梁,你真完蛋了!」
梁頌晟穿好衣服,「鍾醫生,你該出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