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七进了外墙,继续向内墙守卫大喊,“外面大街上全乱了,一大堆暴民闹事,前面的兄弟出去也控制不住,你们得赶紧出去增援。”
这些守卫面面相觑,却也还是部分士卒向外墙走去。老十七借机继续走向凌渊阁。接着向凌渊阁上的兄弟大喊,“门口有众多刁民在闹事,事态已经无法控制,你们要么分两个人出去看看,或者向将军通报一声。”
“街面上的事情可不归我们管,我们不能擅离职守。向将军报信之事有传令官去做,我们去做似乎不合适吧。”
“这外面的事情闹大了,必然会影响我们。不如分一层的几个兄弟先去向传令官传信,再由传令官到门口决定是否要将将军禀报。”
“这样也行,那你怎么办?”
“外面乱着呢,我是来向你们传信的,马上就出去和外面的兄弟一起制裁一下那些刁民。”
看着一层的人被抽空,老十七立马来到了阁楼一楼的东侧,避开耳目,放下早先从地下黑市买来的硝石,然后打着了火。
此时的天气极为燥热,加上当天风势极大,风势加助火势,整个阁楼一下子就起了大火。老十七已经混入西面的守卫当中,随机应变。
二层往上之的士卒觉起火之时整个火势已经蔓延到难以控制。阁楼七层的人敲响了警钟,各层守卫也齐声大喊道:“快点增援人手,前来救火,快点增援人手前来救火!”
这阁楼往上之人也已经慌了神,“我们是走是留,如果阁楼倒塌,怕是要全部葬身于此。”
阁楼之上的一名小尉当机立断,来到东门向此时为的守尉官曹成虎道:“阁楼大火已经难以控制,按此展下去,阁顶的宝物定然会被大火焚毁,请将军早下决断。”
“如此大事,必须向崇延章将军禀报才行啊,我等岂能做主。”
“可校尉现在仍在东城门处观察敌情,今天并不在此处啊,刻不容缓,若是等到校尉前来,宝物焚毁,你我也一样难逃罪责。”
守尉冷静下来,思考片刻之后,“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办了,”
随即向众守卫下令,
“七层的士卒们赶紧把阁顶的宝物取下,再由其他士卒一同护卫,送到紫薇殿内严加看管。不得擅离职守,务必等到崇将军回来!”
“喏!”
韩成虎转向传令官道:“石智威,”
“属下在,”
“我命你赶紧飞马传信至东城门处的崇将军,不得有误。”
“其他人等,务必集合各内城四门多余军力,随我一同救火,如阁楼倒塌,你我一样难逃罪责。”
“喏!”
这曹成虎也确实是久经考验的战将,宝物箱很快被从七层之下稳稳搬移了下来,然后二至七层的守卫也立马列好队形,护送宝物箱安然到达长生殿。
唯独就是一层的守卫因为擅离职守,导致阁楼失火,被当即擒拿。
可传令官出去时间未多久,外面就传来激动的呼喊,“将军回来了!”
只见一骑奔逸绝尘,从东门跃入,赫然正是宁城校尉崇延章。曹成虎赶紧下跪,“崇将军,您可来得太及时了,凌渊阁因一时疏忽起火,请将军责罚。”
此崇延章朗声道:“现在还不是谈论罪责的时候,阁中宝物怎么样了,只要宝物无恙,其他之时皆不足道。”
“这是我们性命攸关的东西,属下绝不能让这样的宝物出半点闪失,所以赶紧命人护送到了紫薇殿,现在正派重兵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