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格拉奥叹了口气,“恐怕只有到战场上再说了,本卡拉已经捎来了宣战的信件。”
“巴格拉奥可能不知道,巢原地的勇士们,这些天已经被敖鞑和巴塔派到南岔河沿岸了。他们一直66续续的出城。”
“现在绝大部分应该已经进驻到河汘地的堡垒中了,巴塔和敖鞑是早就想好了。”
巴格拉奥靠在了卧榻上。
“巴塔离开会议后,去哪儿了?在这个关键时刻,巴格拉奥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他带了自己的守卫队去河汘地方向了。”
巴格拉奥道。唯卓所说的最坏打算是指什么?”
“巴塔的兵权。仇恨已经蒙蔽了巴塔的双眼,他太看重巴特。他的痛心,在情感上虽然唯卓也能够理解,就像唯卓理解巴格拉奥的心痛一样。但总要分得清轻重。不能为了已经犯下的错再走的更错。巴塔是拉奥的右爪尉,一旦失了心智,他手中的兵权是会给赤睛带来致命的灾难。巴格拉奥一定要千万小心,很可能这次不仅仅是与裂斑开战这么简单。”
“巴塔这次虽然闯下了大祸,但他绝对不会倒戈一击。就像唯卓说的那样,他太看重巴特和赤睛的荣耀了。此时如果拿下巴塔的兵权更会让赤睛勇士的士气和部署遭受打击。古亚的智巫会战团也在河汘地集结了。明天一早巴格拉奥会亲自带着守卫队到河汘地督战,巴塔没有机会擅自行动。”
“河汘地是山盆到平草的唯一渡口,巴格拉奥一定要确保它的守卫。”
唯卓道。
“巴格拉奥不会让虎邦自相残杀,也有办法平息各个氏族的对立。邀请其他氏族使节来河汘地会晤的信件一早就已经派出。大家会明白巴格拉奥这一切安排的原因的。巴格拉奥要将氏族之力重新团结起来。”
巴格拉奥言语间又充满了自信。
“巴格拉奥这三年让虎邦所得的,是从来没有一个拉奥能做到的,这才是团结氏族之力的正确方法。”
唯卓轻声说着,怀里的赤格已经进入梦乡,“唯卓虽然没有真正上过战场,但也还是赤睛的战士,更与斐多交过手,很清楚她的能力。她绝对不是裂斑氏族那么几个人能够制服住的。更何况她的身边还有个巴特。”
“唯卓也觉得迁徙令的交接是有问题的?”
“只是一种感觉,也有别人这么说吗?”
“是的。老赞匝也这么说。”
巴格拉奥撇嘴点头道。
“巴格拉奥自己觉得呢?”
“有可能,但没有实锤的证据。即便是动机也无法的理得清。难道是敖鞑吗?为了开战而开战?高层会议上他确实是个主战派。”
“还有谁呢?”
唯卓追问道。
巴格拉奥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他的双眼放空,分不清楚是盯着窗外,还是看着近前唯卓。他深思了一会儿,又抬手抚摸着唯卓的脑袋:“明日一别,城里只有赞匝和哈嚓和少量的勇士驻守,巴格拉奥更担心巢原地的安全。无论生什么,唯卓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孩子们。”
“只要河汘地还在,谁也过不了南岔河。巢原地有赞匝的守卫,很安全。”
唯卓说道,“巴塔和敖鞑,都是巴格拉奥现在要重点提防的人。巴格拉奥的身边还有唯卓的两个兄长,他们都是可信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