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来了。”
(以下场面不宜继续描绘,请自行脑补。)
等两个人精神爽利的走出酒店时候,已经傍晚六点半了。无他,又饿了。
六点钟吃晚饭对香港人来说,那是太早了。不过,想吃的话,还是能找到的。
两个人从旺角吃到尖沙咀,已经十点钟了。两个人现在只记得要开心的陪着对方,不管做什么,吃什么,都要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那是当然的。两个人相处,如果无法真正彻底放开,无所顾忌,我不担心你看我素颜披头乱,你不担心我看你抠脚挖鼻孔,那又怎么能称作舒服呢。
爱自己就要爱自己的全部,让别人也爱。
显然,周琦做不到,他无法真的放开,担心一不小心她又不见了。
十点钟去做什么都太早了,那就沿着海边星光大道逛逛。
周琦在张国荣的手印面前沉思,为什么他会得抑郁症?为什么他如此选择?当然没有答案。
答案就是一生所经历的都是组成你一生的各个部分,没有遗憾,又哪来快乐。
唯独遗憾的是,这里并没有家驹的,周琦最喜欢他了。
逛到十二点了,正经人都回家睡觉了。夜生活开始了,夜生活一般是不太正经的,除非你是工作。
谢兰提议去参观一下香港的酒吧。
周琦不反对,那就搜索一下哪家好玩又不太乱的去。
那就去呗,难道拒绝?不就酒嘛,喝,又不是买不起。
果然还是个小女孩,酒吧里又喝酒又跳舞的,幸好今大年初二,捣乱的人都回家过年了,所以,一切平静得都不像电影里逢夜场必打架的那个香港。
凌晨两点钟,谢兰和周琦心满意足的离开夜场,回到人间的街道里。
压着嗡嗡的耳朵,周琦问谢兰,“要不要宵夜?”
谢兰也捂着耳朵,说“好。”
“想吃什么宵夜吗?”
“有没夜茶?”
“肯定有啊。”
“走,饮夜茶。”
夜茶和早茶区别不大,反而更有特色,谢兰肯定没饮过夜茶。
五六七八碟小食便已足够两个吃得饱饱的,还好两个不是小好吃,志在体验一下别人的生活而已。
吃饱了,那就回去睡觉,人再铁,饭再刚,一不睡困得慌。
回酒店的车上,谢兰问周琦,“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忍耐我呢?”
“因为我想你嫁给我啊。”
“有多想?”
“打比方,如果全心全意想就是我们回酒店这段路,那么我那种想最起码有回到龙华那么长。”
“才这么点呀。我还以为回到我老家那么长呢。”
“这种想会逐渐增加的呀,说不定你再忍忍不嫁我,我就会到北京那么长,甚至到纽约到靶机那么长。”
“就会油腔滑调的骗我。”
“主要是因为你愿意被骗啊,不然以我的智商是骗不到你的。”
“你总是这样油腔滑调的,我好担心真的被骗了。”
“这是肺腑之言。它是根据听话对象不同而出不同腔调的话,你比较适合油腔滑调,它就自动适配了油腔滑调啊。这是由你决定的,而不是我。”
“你前晚上是真的吗?”
“当然,我投了血本的,老人家说那是棺材本了。绝对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们明再去。”
“不要了吧?再去他们不会小瞧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