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漠寒淡淡扫他一眼。
“我没喂,她记性好,你第一天知道?”
裴知夏笑了笑,补了一刀。
“关特助,我可是记得,喂牌最多的,是你哦!”
关越恒啧了一声,扫他俩一眼。
“你俩还真是一点情都没有!”
晏漠寒撩起眼皮看看裴知夏。
“老夫老妻,要什么情。”
鬼才跟你老夫老妻。
裴知夏心里暗啐,接下来又连赢两把。
两把都是关越恒喂的牌。
“谢谢关特助精准扶贫。”
裴知夏笑眯眯点收了他的转账。
关越恒向晏漠寒告状。
“漠寒啊,我看特助的位置太屈才了,让知夏去当财务总监吧,这敛财手段一等一。”
……
“漠寒啊,我看特助的位置太屈才了,让知夏去当财务总监吧,这敛财手段一等一。”
晏漠寒若有所思看裴知夏一眼。
“可以考虑一下。”
裴知夏迎上他的眼,感觉他在提醒她。
不论是私生活或事业,他都有足够手段拿捏她。
裴知夏被他一句话弄得恍了神,一不小心,就把最关键的九筒扔了出去。
“哈哈,我糊了!”
关越恒这一把,直接从裴知夏那里赢回了两千多。
就这样又玩了几把,时间差不多,关越恒去结了账,四人赶去下一场。
关越恒喝了酒,叫了代驾。
裴知夏仍坐晏漠寒的车。
裴知夏贴着车窗,与他保持着最远的距离坐着。
晏漠寒淡淡瞥她一眼,拍拍身边位置。
“过来。”
像叫小狗。
裴知夏没动,也没吱声。
晏漠寒索性伸手,把她捞过来,抱到大|腿上。
裴知夏一声惊呼,手下意识环上他脖子。
她的举动,似愉悦到了他。
把脸埋在她肩膀里,嗓音一下子柔软了不少。
“累,让我靠靠。”
这若是在以前,裴知夏会高兴死。
可现在,她却怔忡着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