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从旗杆的中间开始燃烧,把旗杆烧的焦黑,然后上端的军旗倒在地上,下端的黑色嵌进土里,国破今日时,山河犹在,不见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邱思廷所认知的历史上只有一个越王勾践,但是不论任何地方,卧薪尝胆的人都不在少数,吴王十年励精图治,终于到了报仇的时候,他要一举吞并当年弑父之仇的齐国。
吴国举国上下四处征兵,每户人家至少一个壮丁,不论老幼。
县城里面,军官踹开平民的房门,在房间里面搜寻起来,或者掀开被子,或者打开柜子,不放过每一个地方,然后把一个孩子带了出来。
“老大,这屋子看过了,就一个孩子。”
“这孩子这么小,肯定还有别的人,给我找。”
正门里面,一个中年妇女跪在地上,嘴里带着哭腔。
“各位军爷行行好吧,我的三个儿子都已经战死了,为我家留一个后吧。”
“吴国十几年没有战事了,你还能生个孩子出来,说,你家里其他人呢?”
“军爷,没有其他人了,我丈夫前两年刚死。”
另外的人回来汇报。
“老大,真的没人。”
“没人就算了,我们走。”
“老大,可是这上面不是说,不论老幼吗?”
“我给你两下,我看你是不老不幼,这孩子有刀一半高?动点脑子行不行。”
“明白了老大。”
官兵走后,一个中年男人从地板下面出来,躲过了《石壕吏》的悲剧。
与此同时,村长带着一路官兵走到薛父的家中,村长走到薛父的面前,拿出告示,说到。
“老薛,我也是实在是没有办法呀,你看这你想怎么解决。”
薛父接过告示,脸色瞬间变得凝重,陷入了纠结之中,久久不语,薛母和薛灵韵哪里见过这个架势,也是杵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薛父看了一眼女儿的方向,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地说到。
“各位大人,带我走吧。”
听完薛父的话,兵长对着手下摆了摆手,示意手下将人带走。
“把人带走,我们去下一家。”
突然,村长的儿子连忙走到几名官兵的前面,说到。
“各位官爷,这房子里面还有一人,不算作这家的人,也应该一同带走。”
听完村长儿子的话,兵长别过头,对着身边官兵示意,身边的官兵领会过后便带着人往房子里面搜寻,没一会儿,就找到了正在炼药的邱思廷,然后把他拉了起来,引得邱思廷连声询问。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做什么?”
“我们是官兵,是来征兵的,识相的就不要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