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城缘虽然伤的不轻,但魔力还剩下不少,只要维持这个状态,即使恢复力没有拥有着象征着治愈的水属性的水野忧强,魔力也能缓慢地修复自己的身体。
强撑着没有解除变身,真明智呢。
巴绮疑惑的表情水野忧同样察觉到了,这种异常的感觉让她的警戒度再度提升了一个等级,扣在弦上的冰箭朝着巴绮的额头顶了顶。
“喂!你这家伙没听到吗?”
现场这种诡异的沉默令赫莉卡也隐隐察觉到了异样。
“噗。”
巴绮笑了,笑的很是释然。
“你笑什么?”
说话的人还是赫莉卡,巴绮的笑令她感到了有些不妙。
从一开始,如实回答水野忧的问题这个选项就不存在于巴绮的脑海中,否则她也不会拼命用身体去护住结城缘。
尽管是结城缘叫她过来帮忙的,事情展到这一步,自己也理应去怪罪结城缘。
但她的心中没办法产生任何怪罪的想法,是结城缘在她困难的时候拉了她一把,也是结城缘愿意接受她的任性,哪怕是在她陷入莫名的狂暴状态伤害到了结城缘后,结城缘也不过是说了一句“做的太过分啦。”
如果没有结城缘,恐怕自己早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吧?
既然这是终点,那也不能让这个讨厌的黄毛矮子好受。
“我、不、告、诉、你。”
“你!”
赫莉卡扬起了拳头,久久地没有砸下去。
“你是不想告诉我们,还是你根本不知道?”
水野忧将弓弦绷紧了些。
巴绮一时语塞。
“你的一举一动没有自己的思考,这么说也许并不准确,你在战斗时确实思考过了,如果我没有察觉你的意图,可能你真的逃脱了。”
水野忧继续说着,语气如同那支随时都可能刺入巴绮身体的冰箭一般散着令人战栗的寒意,目光却落在了结城缘的身上:
“但其实你所做的一切,这一次见面,上一次见面,都是听从她的指示,哪怕是现在,你都在依赖她。”
不论是结城缘还是犬山巴绮,都有一种更加不详的预感从心底开始攀升。
“我不认同以暴制暴,但我更不认同无缘无故的伤害他人,在更多的受害者出现之前,你们的恶行必须得到应有的审判。”
水野忧说着,目光已经牢牢地锁定在了虚弱的结城缘身上:“稍微提前一下对她的审判,你应该会有更多的话要说。”
“不行!”
巴绮已经理解了即将生的事情,强撑着身体试图站起,抵在头顶的冰箭又将她逼了回去。
在巴绮做出更多的抵抗之前,赫莉卡缠绕着雷光的手掌已经将她抽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倒在了一旁,电流流经全身的麻痹感让巴绮难以控制身体。
赫莉卡甩开了巴绮,也为自己的下一步行动清理好了场地。
她蹲了下来,用她纤细的手臂揽起结城缘的肩膀,另外的一只手向着结城缘的腰间落下。
“啊,尽管在外面做这种事还怪不好意思的,但,我就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