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敢擅自与她私会了,还不敢打听?”
江清越跪了下去:“臣与宋太后清清白白,还望摄政王明察。”
“本王当然知道你们之间清清白白,”
萧御辞欣赏着他跪倒在自己面前的模样,嗤笑道,“若非如此,江御史觉得,自己还能安然无恙地跪在本王面前?”
江清越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看不出萧御辞对宋音书的念头,哪里还配做大梁最年轻的状元郎?
他不由在心里冷笑。
萧御辞又有什么资格迁怒于他?
就宋音书目前的身份来讲,大梁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资格去垂涎分毫。
他江清越不配,难道萧御辞就配?
“摄政王放心,臣知道,宋太后身份尊贵,不是任何人可以觊觎的。”
萧御辞听他这么说,忽然笑出了声:“江御史这是何意?妄图对本王指手画脚吗?”
“臣不敢。”
萧御辞将茶盏重重摔在桌案上,怒道:“你给本王滚回锦州去!今天就走!”
江清越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仍旧没有抬起头:“那军饷的案子……”
“邹远山的老家就在锦州!你离了京城就办不了差?”
江清越终于抬起头,望向萧御辞的眼神里瞬时变得复杂无比。
“本王是气你,但本王还不至于昏了头。”
萧御辞顿了顿,又道,“左右你也不是本王的对手,本王没必要为了你怄气。”
江清越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俯身朝他拜了拜:“臣领旨。”
—
宋音书一连病了好些天。
江清越被贬到锦州的消息,还是从尹毓秀那里听说的。
“表哥自从入仕以来,两年一小升,三年一大升,都说他迟早有一日能接宋丞相的班,谁成想这么快就被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