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淮秀同志,你要搞清楚,朱淮川的问题很严重,我们队里要是向上面反映他的情况,是要被开除的。”
王庆山看出朱淮秀有点软了,乘胜追击。
这是朱家最大的软肋,侉三那帮混混,也是拿着这个,来威胁朱家就范的。
朱淮秀:“……”
。
“再说说外出的事,你家有人去过吗?”
队长王庆山觉得得了理,不依不饶。
“我家,没有符合条件的啊。”
“又是没有符合条件的,你妹妹呢?”
“我妹妹都十五岁了,在上初中,怎么可以出去呢?”
“就你家特殊多,你妹妹是一下子长到十五岁的吗?”
朱淮秀没话说了,没有人是一下子长到十五岁的。
可是,在妹妹十岁左右时,为什么队里不安排?因为那几年,外出不但不要上交队里粮食,就是白得工分,根本轮不到朱淮凝的。
可现在说出来,不会有一个人为她说话。
“朱淮秀,这次你必须出去,刚刚队委研究过了,如果你拒绝,留在家里,就干一个月的义务工,每天出工,不记工分。我不能总是偏袒你家,我要对全体社员,一碗水端平。”
这话说的,好像自己一直偏袒似的。
这下,朱淮秀不敢再说话了。
“明天一天,外出的女同志,到社场来。大人把孩子带过来,训练一天,后天出。”
王庆山最后说道。
“队长,我,我……”
这次,朱淮秀不敢再大声,语气里也有了一些讨好的意味。
“朱淮秀同志,有话就说,我们是对事不对人的。”
队长大度地说道。
“我就是想问一下,我带谁家的孩子?”
“哦,这个啊,张婶家的二丫头,下面两个双胞胎,她自己带。”
张婶家四个孩子,大的十六七岁了,二丫头12岁,下面一对双胞胎才9岁。
“嘻嘻,肚子没疼就当妈了。”
“这便宜妈,当的肯定开心。”
“活死人要知道,口水至少三尺长,水灵灵的大姑娘,就这么做了小,艳福不浅。”
……大肉包几个老女人,开始嚼舌根子。
朱淮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