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还聪明些。”
“可是奴婢的爹催的紧,说…说奴婢不给银子,便将奴婢那才八岁的幼弟送入宫里去,我弟弟是我们家唯一的根,他才八岁,还那么小啊…”
说着,梅香又是惭愧,又是无奈,能够感受到,这个弱小的小姑娘,已经要被生活的压迫给压的承受不住了。
赌银,迟早有挥霍空的一天,一旦没了银子,她爹便会像吸血鬼一样再吸上来,源源不断,没个尽头。
“你入府时,多大?”
“奴婢那会已经九岁,至今已有八个年头了。”
抹了抹眼角,梅香抽噎道。
九岁,也不过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微微点头,秦歌舒将书籍收起,而后才起身,将梅香扶起,道。
“记住,你是我的人,打你,便等于打我的脸面。”
“奴婢明白。”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庄氏今天欺负梅香,便是在打秦歌舒的脸,她这脾气能忍?
她活了两辈子,唯独咽不下一个“忍”
字。
“回去将脸洗洗,明儿出府。”
梅香心中忐忑,瞧了秦歌舒转过的背影,咬着唇瓣,重重点头。
“是。”
旁晚时分,府里上下便传遍了庄氏受寒卧病在床的消息,矛头直指秦歌舒放肆无礼,将污水泼在庄氏身上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