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奇地问:“妈,大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那个大姐笑着说:“傻小子,我和妈这是怕你吃亏呀,你别不识好歹。”
婆婆哼了一声,居然拿鸡毛去捅小敏的鼻子,小敏开始强忍着,但是婆婆把鸡毛捅得越来越深,小敏再也忍不住了,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大姐死死按着她的肩头,打喷嚏身子半点动不得。
婆婆的眼睛一直盯着下面的黑灰,喷嚏过后她忽然变了脸色,抬手给了小敏一巴掌说:“小娼妇,你这个小娼妇,我的命好苦啊,怎么找了这么个不贞洁的淫妇啊。”
她忽然扭头向外面大吼说:“张学文,你快给我滚进来,看看你给咱儿找了个什么东西。”
大姐说:“妈呀,灰飞八丈高,这是个什么贱女人呀?”
小敏听说公公要进来,吓得立刻想要提上裤子,但是婆婆抓着她的头拖在地上不停打她,边打还边哭骂道:“你这个娼妇,我跟你拼了。”
小敏不知道生了什么,婆婆为什么忽然变了脸要这样对自己。
大姐也在边上连续追问:“小贱人,你的野男人是谁?快招出来。”
小敏这才明白他们说的什么意思,慌张地争辩说:“我没有,我没有。”
她委屈极了。
但是她的反应在婆家人看来就是狡辩,公公也走进新房里,一直叫着‘家门不幸啊’四个字。
小敏后知后觉地现大事不好了。
村里人已经很多人涌过来,站在院子外,看着她被打没有一个人阻拦,那种怪异的眼神让她心中绝望。
她看向自己的男人,他娘让他也来打自己,可是男人说:“汉东说了,男人不能打女人,那是没出息的男人做的事。”
这让小敏心中升起了希望,希望丈夫替自己出头,婆婆听完更加愤怒,说出了前面才说的狠话。
二个年轻男人冲进来挡在她面前说:“婶子,有话好说。”
婆婆披头散像个个恶鬼说:“汉东,这事跟你没关系,我这就带这个小娼妇去她娘家,我要问问她爹娘,怎么养出这种不要脸的东西。”
那个年轻人说:“婶子,老法子不一定就准,难道你非要闹出人命不可?”
他又对门外的村民说:“大家都散了吧,没什么事?”
他说着不管不顾地关上院门,走到屋来看了看小敏说:“婶子,你把她打坏了。”
婆婆厉声说:“让我们老张家丢人现眼的东西,打死了才好呢。”
那年轻人又说:“婶子,满仓新婚夜闹出人命,传出去对你们也不好吧,有话好好说,如果真是新娘子不检点,到时候再说别的行不行?”
小敏想:“这是谁,他和自己的男人年岁相仿,自己的男人为什么不能像他这样为女人遮风挡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