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真的不能离开您,请主人多让我来见见您。”
豪宅中,女人一丝不挂的跪在床边。床上的男人同样没有穿衣服,半眯着眼,纵然女人的声音已经充满哀求,可依旧得不到男人的一丝目光。
“想要见我?下次你把她也带来。”
男人给自己剥开一枚芒果,懒洋洋的命令着女人。
“主人,她真的比我好吗?她都没有经过您的教导,怎么能让主人您满意呢?”
女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醋意,抬着头,双眼中透露出满满的渴求。
“咚。。。。。。”
男人将手中吃剩的芒果重重地砸在女人额头上,肉眼可见的,女人额头出现了红肿。显然,男人并没有留手。
“你在教我做事?”
男人终于看了一眼女人,眼神中没有喜欢也没有厌恶,就是一种看向奴隶的冷漠。
“主人,我错了,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您说的话我一定会做到。”
女人没有因为吃痛而移动分毫,也没有因为男人的责怪而害怕,有的依然是双眼都快包裹不住的狂热。
“很好,芒果是你的了。现在你可以过来。”
“记住,要让我满意。”
男人听到女人说出自己满意的回答,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朝着女人勾了勾手,便等待着女人爬上床来。
男人显然有些病态,他喜欢在过程中交代女人事情。既要享受女人的盲目狂热,又变态的需要女人保持清醒,他总是想要找到借口惩罚女人。
“不要让我看见你的垃圾,你可以养狗,但不能让我看见。脏了我的眼,我就让你再也养不了狗。”
显然,男人说的不是真的狗。同样,男人也没有停下动作后再说话的意思。
“嗯。。。。。。主人。。。。。。嗯。。。。。。我一定安排好,谢谢主人让我养狗。”
女人尽可能地让自己说话清楚,她不想扫了主人地兴致。
床上是纠缠的两人,卧室落地窗前站着另一个女人,女人身上有伤,她被主人罚不许靠近半步。同样,女人的双眼中也充满着渴求。
这是这个世界病态的一幕,但绝不是唯一的一幕。也许下一个丢失自我的人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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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亦刚从资储局回到家中,今天一大早他就去请好了事假。15天,这是之前绝对不可能批准的时间。不过金钱的力量往往都是摄人心魄的,在批假的过程中主管甚至不在乎理由。即使陈亦手中明晃晃的带着录制设备,他依然毫不在乎。九州中受贿与行贿同罪,为了钱他能让自己与陈亦对赌,他赌能拿出这么多钱的陈亦也不愿意被流放。陈亦同样在对赌,他赌这个主管不劳而获后敌不过自身的贪婪,只要还有获得钱的希望,他不会与自己玉石俱焚。
带上昨日刚买的切割机,陈亦和九月准备去挣他们人生当中第一个一百万。
在九月的建议下,陈亦将自己的唐刀也一并带上。九州中自然不能随意携带武器,因此陈亦特意买了一件大大的黑色长衫,配上宽边的遮阳帽,将唐刀从长衫中贴紧自己背部携带,由肩膀上的九月负责不让唐刀从长衫中滑落。如果让九月稍稍悬空一些,能看到这个机械脑袋下还吸着2跟长针,这是昨夜九月用e级合金塑形而成。长针很细,被九月吸在身下,隐藏在他自己与陈亦的肩膀之间。陈亦意识附着的边缘距离是3米,次意识可以保证飞针的准心,自然同样可以将针作为武器。
星能体的隔离匣出现衔接缝,不排除会是黑吃黑的原因。陈亦同样需要一定的武力来防范自己不慎卷入其中。或者说至少能让自己保持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