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姐姐做一些快乐的事吗?”
那名魔法少女如此问着,毫不掩饰自己弯起的眸子中的期许与贪婪,以及浓郁的仿佛要喷薄而出的欲望欲望。
接着,一只手落在了结城缘的身前,指甲轻轻地挑起领结,那只落在领口被丝带编织成的蝴蝶失去了它的翅膀,重新化作一条丝带坠于地面。
到此为止,结城缘差不多可以肯定对方来找自己和自己魔法少女的身份绝对无关,单纯是因为自己恰巧成为了那个不幸的猎物。
对方是状态是不是和那天夜里的巴绮一样,结城缘也说不好,但肯定不是再用一次膝盖冲击就能解决的了。
那现在要变身吗?
如果变身的话,不管是能够有所交流还是直接动手,至少可以避免自己被人按在地上疯狂输出。
不想变身的理由非常明确,除了巴绮这个从一开始就知道结城缘真实身份的人以外,每多一个直到自己真实身份的人都是一分危险,况且学校的暗处还有一个暗中操纵着一切的神秘犯人,她可不想让危险再度扩大。
抛开潜在的危险不谈,现在水野忧还没离开,这个位置距离弓道部也不远,水野忧还是见过自己变身后的姿态的,在学校里贸然变身的危险可想而知。
这里距离弓道部很近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只要水野忧能够通过魔力现对方,就一定会救下自己。
这是一场把自己的纯洁押上的豪赌,即使赢了能够获得的筹码也寥寥无几。
但现在和未来之间,结城缘必须做出选择。
而且,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哎呀哎呀,这个表情,难道是认命了吗?真是个乖孩子呢。”
少女仍带着笑,她笑的更不加掩饰了,指尖灵活地游弋在结城缘的颈子上,碰触到了那张用于覆盖吻痕的膏药。
“很碍事呢。”
她说着,指甲从皮肤与药布的缝隙处探入,稍微将那层掩饰揭开一点。
结城缘歪过了头回避着她的动作,用身体尽力去掩盖住那羞于见人的痕迹。
“因为疼痛,所以很敏感吗?”
她自言自语着,更像是在调侃,可惜这句会错了意的调侃并不能让结城缘有什么感觉。
只需要拖延时间等到水野忧现就好了,对,再忍一忍,拖延时间。
可恶,怎么还不来?水野忧你不是很敏锐的吗?
压在结城缘身上的魔法少女又试了一次伸出手,可还是没能捉到那张附着在白皙颈子上的膏药,结城缘正疯狂地摇着头躲避着她的手指,让她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这本该是无伤大雅的调戏,但结城缘的不配合反而令她产生了执意要用这种方法打破对方的自尊心的想法。
压在结城缘身上的身体短暂离开了,衣着暴露的魔法少女将身子直了起来,单手压制住结城缘的半边肩膀,这下双手已经被限制住的结城缘更难挣扎了。
那名魔法少女魔装没有包裹的大腿跪在了结城缘的双腿之间,用她的下身令结城缘挣扎的双腿也被死死限制住。
但攻势显然不止如此,她的膝盖已经钻入了结城缘制服的裙下,抵住了结城缘的身体。
“呀?”
结城缘不由自主地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挣扎短暂了停了片刻,就在这短暂的功夫,贴在颈子上的那层遮掩已经被劈手揭开了。
“这不是出了很可爱的声音吗?”
那名魔法少女笑着,将手里纯白的纺布随手丢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