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眼神无光,淡漠的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深v的睡衣丢给她,“换上。”
乔知意还没从惊吓里缓过来,她怔怔地望着他,缩在床头发抖。
时泾州瞧着她这如同惊弓之鸟的模样,扯了扯嘴角,“你很怕我动你?”
怕!
乔知意脸都白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真动你,那也是天经地义。”
时泾州冷哼,“我说了,表现好点,今晚不碰你。”
他走到窗前,背对着她,显然是不会出去了。
乔知意看着被他撕烂的裙子,拿起那套性感的睡衣去了浴室,换上。
就两天,跟他相处的每一秒都让他窒息。她完全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很怪异。
脖子上的红痕,撕碎的裙子,性感的睡衣,像是在为什么事做准备。
“打算一直躲在浴室?”
门口,响起他低沉的声音。
乔知意拢了拢胸口的衣服,提着气打开浴室门。
时泾州就倚在门口,扫了她一眼,“去睡觉。”
“我不困。”
“不困也躺在床上。”
“……”
这人未免也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睡不睡,也要听从他吗?
僵持了一会儿,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在他的注视下乖乖上了床,双手揪着被子,防备他。希望他不是个疯子,能说话算数。
原本只是配合他,也不想和他大眼瞪小眼,哪知沾了枕头竟然昏昏欲睡。
迷糊中,她总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不太自由。
缓缓睁开眼,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睡意全无,吓得她心脏差点骤停。
错愕中,男人掀开了眼皮,把她眼里的惊恐,害怕都看在眼里。
“妻不嫌夫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时泾州声线是低沉有磁性的,在她耳边说话更为动听,拨她心弦。
乔知意想拉开他们的距离,男人的手搂着她的腰不说,被子下的腿也被他钳住。
现在他们的姿势,无比暧昧。
“我没嫌弃你。”
她睁着眼睛说瞎话。
没有哪个女人对着这张脸无动于衷的。
“呵,不管你有没有,都改变不了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