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人急长出红疹,倒是难得的毒药。”
验完药,郑翎霜又被恭恭敬敬送走。见她和执刃并不相当的地位,大部分新娘也放松了警惕。
除去站在宫子羽身边的那名新娘……
走到一半,眼看离雾掩居不远,郑翎霜也让金繁回去了。
新任执刃身边的侍卫离开太久,没事还好,若出了什么事,她可不想和自己联系上。
晚上,云为衫离开上官浅的房间前,想到白日里见过的女子,又坐回去。
“对了,你可知道郑翎霜?”
“浮屠谷的徒,怎么,你碰上她了?”
上官浅轻轻放下茶杯,奇怪道。
“神医的弟子,是否会阻碍我们的行动?”
“不说浮屠谷连无锋都得敬着,她只是被请来给宫家子嗣调理身体,以浮屠谷的规矩,她不会管我们的。”
“可那位郑二小姐……”
“无锋扫尾一向干净。”
“希望如此。”
第二日清早,宫子羽和宫紫商面对被人烧毁的神翎花,脸上浮现凝重。
“我们都不懂药理,宫门的解药跟制毒,都是由徵宫负责,但这宫远徵,不可能帮我。”
“我……我认识一个很擅长药理的人。而且执刃,这不是还有郑姑娘吗?不过多使些金银罢了。”
“郑姑娘?是浮屠谷那位?正好,我早想见见她。”
大早上被叫起来分辨药草,郑翎霜脸色极为不爽。但想想老执刃给的报酬,还有自己想要的……她觉得自己还能再忍一会。
宫紫商虽然闹腾,但每次都能卡在她的底线上。
一早上下来,药材只检查了不到一炷香,剩余时间都听了宫紫商讲八卦了。
……
午饭时分,好容易宫紫商被叫走。
郑翎霜好好地清静了一下午。
结果刚膳刚上桌,就被宫紫商冲进雾掩居拉走。
被拉到羽宫的郑翎霜看着气鼓鼓的宫子羽,再想想之前见过的宫家另外几位。
在心里默背了一段宫门的报酬,郑翎霜才忍住了自己吐槽的念头。
回神时,两人已经喝空了三壶酒。
“你就别气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宫二宫三从小到大就是这副臭德行,大的死鱼脸,小的死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