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大佬对不起,大佬我错了,大佬你原谅我!大佬你惩罚我吧!”赵楚歌低下头飞道歉,虽然语气不怎么有诚意,但好歹也是道歉,而且看上去态度很好。
6笙平听他这么低声下气忽然就不满意了,赵楚歌应该是被人宠着的小王子,小王子是不应该道歉的,谁敢让他的小王子道歉他就不让谁好过,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行。
而且他怎么舍得惩罚赵楚歌,宠着他都来不及。
6笙平犹犹豫豫想要伸手摸摸赵楚歌的头安抚他,但最终还是没敢,只是把语气放的更加柔和,带了些安抚地说道:&1dquo;你不需要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我只是想让你考虑而已,不逼你。”
赵楚歌还是低着头,没敢看6笙平的眼睛,在他看来,越温柔才越要人命,所以6笙平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会信。
&1dquo;还困不困了?你再睡会儿吧,我去洗个澡,想吃什么我一会儿给你订。”6笙平不想让气氛继续尴尬下去,找了个借口给自己,也给赵楚歌解围。
赵楚歌听话地躺下去,给自己盖上被子,闭上眼,假装自己真的很困想要睡觉的样子,等浴室里的水声响了一会儿,他自认为利落地翻身起床,后面的剧痛让他不免又抽了口冷气。
赵楚歌光脚踩在地上,走了几步,找到自己的腰和腿,然后弯下腰在一堆乱七八糟的衣物中翻找到自己的衣服,这么一动他立马享受到了酸爽的感觉,就好像环城马拉松跑了几十公里一样。一动也不想动,只想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然而他不能,他感觉要是不趁这时候赶紧跑他就走不了了,6笙平肯定不会放过他。
赵楚歌越急越出错,就那么几件衣服愣是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两件白衬衫好像长得都一个模样,赵楚歌比量了一下,小号的那件肯定是自己的,三下五除二的套好衣裤,又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的钱包,确认了里面的证件都在,然后给自己留了一百元车费,剩下的几千块现金全都扔在了床上,这些应该够付房费了。
但是当他拉开门的时候,现门外守着好几个黑衣保镖,还带着黑墨镜,一脸严肃。
赵楚歌皱起了眉,但也没有理会,就在他将要径直从他们面前离开时,靠近门口的两人伸手把他拦住了。
意思很明显,他不能出这个门。
赵楚歌觉得自己还挺有先见之明,6笙平果然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离开,看来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若是平时,敢有人这么阻拦赵楚歌的路,赵楚歌一定会给对方点颜色瞧瞧。
但今天,一是他浑身都痛,二是他不想惊动里面的6笙平。所以他只能曲线救国,顺从地退到了房间里,乖巧得好像被附体了。
赵楚歌拿手机给大堂经理打了个电话,问他隔壁两三间有没有人入住,在得知没有人入住时,赵楚歌让大堂经理拿着房卡和一套衣服,去跟他隔了两个房间的那屋的房卡去开门。
又去浴室门口确认了一遍,6笙平暂时不会进来,他下定决心,咬了咬牙,拉开窗帘,顶着刺眼的阳光,把窗户也打开了,一阵风吹过,缓解了屋子里的闷热,让赵楚歌舒服了不少。
然后,他抬腿迈上了窗台。后面又是一阵撕裂的剧痛,但是也管不得那么多了。赵楚歌目测了和隔壁窗台的距离,对他来说还不算太远,还是可以跨越的&he11ip;&he11ip;
赵楚歌气沉丹田,最后忍不住,揉了揉屁。股,反正这里没人,也没有监控。除了太阳,谁也看不见。
他也就不想管到底雅不雅观了,毕竟这实在太疼了。
准备好后,赵楚歌纵身一跃,双手抓住了隔壁房间窗台的栏杆上。往上爬了几步,就到了这间房间的窗台上,如法炮制了几次,赵楚歌并不顺利地见到了大堂经理,并让他带自己出去,装着旧衣服的包裹被他随手扔在了垃圾箱里。
他现在浑身无力,折腾了一晚没有休息,早饭也没吃,还忍着疼痛做了剧烈运动,身体酸的不像样子。
赵楚歌昏昏沉沉地坐了电梯下楼,出了酒店,他不敢在附近逗留,强打起精神走远一些,本想打车回去,但是想了想,自己现在这状态,万一随时晕倒了,还要连累人家出租车司机。
于是他翻了翻自己的通讯录,找到了最上面的联系人,他唯一的朋友——时空,按了号码过去。
电话几乎是被秒接起来,赵楚歌有气无力的声音传过去:&1dquo;我在百繁百货大楼,你能不能来接我?”
时空一听他这声音就知道不对劲,一定是出事了,一边套衣服穿鞋一边问他生了什么。
赵楚歌用简短的语言和他叙述的事情的经过:&1dquo;赵耀和戴坤那两个混蛋昨晚给我下了药,然后我和人上床了,刚刚逃出来。”
时空已经下楼动了汽车,在电话里问他:&1dquo;你和谁上床了?还要逃出来?”
&1dquo;6笙平。”赵楚歌道。
时空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揉了揉耳朵,又问了一遍:&1dquo;你说谁?”
&1dquo;你没听错,就是那个怼天怼地人见人怕鬼见鬼逃贼6贼6的大佬6笙平。”
时空在他一串的形容词中找到了重点,居然真是6笙平,但也不至于逃出来吧。
把疑问问出口,赵楚歌再次把他惊讶到了,&1dquo;他说他想跟我结婚。”